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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4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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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疚之情,溢于言表。

     “这样,等回建康,回建康之后,我备益州极品香茶,以谢今日不周之罪!” 王扬忙做惶恐状:“先生如此,让晚生何敢克当?!” “当得起当得起!之颜当世才子,乃宰辅之器!俗茶岂能相配?!就怕之颜平步青云之后,不愿和我在一起喝茶喽!” 宰辅之器? 我论经谈玄,写了两篇歌词,就是宰辅之器了? 就算在庾易家说南北攻守的话传入王泰耳中,也充其量不过一篇高屋建瓴的策论而已。

    怎么就宰辅之器了?这是要把我当傻小子忽悠啊! 王扬心思微转,身子一颤,急忙站起,连称不敢: “先生之言,真是要折煞晚生了!!!晚生姿性朴陋,才识凡庸,不过寻章摘句,循诵习传,侥幸得了虚名,哪能当先生如此谬赞?!将来若有幸入仕,得缀官联之末,则余愿已足!如何能和先生相提并论?至于宰辅之位,那更是连想都不敢想的!” 王泰正色道:“绝非虚言!绝非虚言呐!之颜论才藻论学问,实是第一流人物!不说一百年,便说五十年间能出几个?待得入京之日,恰似那陆机入洛之时,定然名躁京都啊!快坐快坐!” 王扬一听“论才藻论学问”一语,便知王泰并没听过他论南北攻守那番话。

    心想:你是真能夸啊! 就算是场面话也场面太过了吧! 王泰是正宗的琅琊王氏嫡系,从司徒府东阁祭酒之位卸职。

    司徒乃三公之一,位在尚书、中书两令之上。

    东阁祭酒,主阁内事,这个职位可以简单理解为副总统府的办公室主任。

    (有些职位不太方便类比,所以就让大家简单有个概念就行)出京则太守为之见礼,回京则官路畅通。

     以他的身份,如此礼遇一个少年,若是一般人就算再警惕,也不免心中有些飘飘然。

    还有一部分人则会更进一步,真把这番话听进去了,一下子便觉得自已是天选之人,甚得王泰看重,说不定回去之后还会沾沾自喜,回味无穷。

     可王扬却清醒得很,知道自已到今天为止所展现的才华,还不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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