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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爷将辩论地定在白虎道场,显然有追拟先贤的意思。
”
刘昭愤然:“当年白虎之会,汉章帝亲自裁决胜负,众人钦服。
那是章帝本身没有偏袒!所以论学也论得畅快!可如今王爷明摆着偏向王馆学,胜负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?”
谢星涵凝眉:“再偏袒也要服众,既是公开辩论,来的人一定很多,只要真能在学理驳倒柳惔,想来王爷也不会公然舞弊。
”
“今古文两派相争已久,想在学理驳倒几乎不可能!若是在学识上压服柳惔,说不定还有点希望。
只是以柳惔之才辩,学问之精深,连已故的文宪公王俭都对他赞赏不已,言‘柳氏二龙,可谓一日千里’。
我实在没有把握胜他。
其实如果是考校学问功底,我也不惧。
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舌辨争雄,并且还在裁决不公的情况下......”
刘昭叹了口气:“除非取得压倒性的优势,把他驳得哑口无言,但以柳惔的才华,这几乎不可......”他说到一半,眼睛一亮,脱口叫道:“怎么不可能?!”。
“世伯有办法了?”谢星涵惊喜道。
刘昭双目放光:“我有一个人选,现在就在郡学之中,只要他肯出马,胜算不小!”
谢星涵赶忙问:“是谁?”
“王扬。
你见过,就是前天下午......”
谢星涵一听王扬两个字,就像只炸了毛的小白猫,差点从座位上弹了起来:“他还没走?!他在哪!”
刘昭见一向沉静如水的谢星涵突然激动,不明所以:“世侄女,你这是......”
谢星涵意识到自已失态,平缓胛骨,竖直柳腰,又恢复了往日里最标准的优雅坐姿,语气坚定地说:“此人不可用!”
“为什么?”刘昭愕然。
“他......他轻浮无学!”谢星涵恨恨道。
“这从何说起啊?若是说他轻浮无学,那全天下有几个人算是有真才实学的?世侄女,你是不是对他有什么误会?”
谢星涵一想起王扬就恨得牙痒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