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,但前提是,绝对不能涉及皇子国亲,更不能牵连到党争中去!
你信不信,若是永明三年那一次,父亲真的应诏去做太子舍人,皇上绝对不会再和父亲有私信往来。
”
庾于陵苦涩道:“那按兄长这么说,我们郡学是一定会被裁撤的了?”
庾黔娄仰头看向天空,负手说道:“我近来反复读史汉(史记和汉书),明白了一个道理。
没有什么东西是一定的,变数永远存在,只是不知道在哪而已。
”
庾于陵神情黯然,喃喃道:“我们郡学的变数在哪呢......”
......
“......编简误,无确证,以文理揣之,此所谓‘理校之法’也。
最高妙者是此法,最危险者亦是此法。
或今人不解古人意,以不误为误,则纠纷愈甚!故我以为训诂之误,其害甚于编简之误也......”
王扬伸了个大大的懒腰,说道:“完了。
”
刘昭停笔,看向王扬,瞪大眼睛:“完了?”
“是,完稿了。
”王扬打着哈气道。
“哪里就完稿了?!你还没细说训诂之误,怎么就写完了?!”
“此书是讲《尚书》,又不是讲训诂学,再多写于体例不合。
”王扬搪塞道。
“什么体例不合!”刘昭有些激动,“行文至此,就该继续论训诂之误!哪有说话一半的!”
“那您就再加一句:详容另叙。
”
刘昭:???
“训诂之学博大繁杂,不能草率地附在《指瑕》之后。
得另撰新书。
”
王扬知道,想劝刘昭就得这样劝。
刘昭听后果然点头:“有道理。
”
见刘昭终于被安抚住了,王扬便要回屋睡觉,岂知刘昭换了新纸,说道:“那接着来吧。
”
来什么啊!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