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称被踹的直接跪了下去,一番求饶后,便说会再度去找大夫,就在这时,那些患者中却有人高声道。
“把白大夫还回来!你们都快要把人害死了,还要继续关着能救我们的人吗?那你们到底是来救我们的,还是来把我们都给害死的!”
“把白大夫还回来!我们只认白大夫!”
卢莫见状,眸底闪过一抹阴沉。
就在这时,文称突然道:“卢大人,不能把他们放了啊,这药就是他们带过来的,眼下出了这事,他们都罪责难逃!此事外没彻查之前,不能把他们放出来啊!”
银柳儿闻言,都不得不说,这文称,还真是一条称职的老狗啊!
她当下却只是看向卢莫,似是在等着他的回复。
卢莫心里清楚,白殊衍和陶守义不能放,至少现在不能放,毕竟,他要做的事情还没开始!
略一沉思,他已经强硬道:“此事本大人自有主张,还轮不到你们教本大人做事!你们既是说,相信白殊衍,他白殊衍是宁家药铺的人。
前些时日在对你们的救助中,宁家药铺也参与了。
所以让宁宗义前来继续给你们诊治,自是也与白殊衍给你们诊治无异。
本大人倒是要看看,他们的医术,是否如你们所言,若是你们中但凡有一人没痊愈……”
说着,卢莫别有深意地看了眼银柳儿,继续道:“那就是这松果菊本身就有问题,那么拿来这松果菊之人的居心叵测,可想而知!届时本大人自是也要定你们所有人一个欺瞒从犯之罪!”
银柳儿闻言,唇角微扬,面上多了几分嘲弄之色。
余光瞥见高进从庵庐的方向走了来,并且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神色,顿时心中了然,当下看上卢莫的神情,愈发不羁。
“看来我刚才是太过给你脸了,才导致你现在才这般不要脸是不?”
卢莫:“……”
他震惊地看着银柳儿,似是还未回过神来,她究竟说了什么!
而此时,银柳儿又道:“此事何需宁家药铺出面,更别说还是让我女婿出面了,就是不懂岐黄之术的我,也能让这些患者痊愈,自证青白!”
“银柳儿!你,你竟然敢辱骂朝廷命官,你……”
卢莫气的胡子都在颤抖!
“骂都骂了,还有什么敢不敢的?再者,朝廷命官又被称为父母官,但是你们狼狈为奸,陷害他人在前,罔顾人命在后,你们甚至不配为人,还有脸说自己是朝廷命官?
再者,纵然你是朝廷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