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一旦进入此学院,就等于是乡试成功了一半。
毕竟,从这个学院出去的考生,乡试考不中的微乎其微。
祝兄得此莫大的殊荣,莫说是整个孟县,便是放眼整个州府,都是独一份的。
出于看重人才么,所以我爹就想着找祝兄聊聊,这才跟着追了过来。
若是有什么冒昧之处,还望见谅。
”
陶守义话语平和,众人却被震的一愣一愣的,最后,皆目瞪口呆,面面相觑。
他们只以为祝颂纬方才说的成绩尚可是实情,没想到,那只是人家低调!
低调到尘土里去了!
所以说,他们现在是在和以后可能比县官还要大的官在一起吗?
一想到刚才还对其出言不逊,有些人已经灰溜溜悄摸摸地溜了。
脸被打的啪啪响,自是没脸再继续待下去的!
纵然想和祝颂纬套个近乎的,但见县官在,眼下也没机会啊,便也都先行离开了。
一时间,整个院中只剩下了银家人,与陶守义父子。
县官大驾光临,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。
银柳儿便先让银清漓去准备午饭了,祝颂纬则陪着陶仲。
想着与县官也不熟,银柳儿正欲先离开,不曾想,陶仲却直接叫住了她,客气道:“银老板,请留步。
”
不是银夫人,而是银老板。
可见,陶仲对银柳儿的情况还是了解一些的。
而银柳儿闻言,却心生狐疑,不明白陶仲留下她有何事。
她下意识地看向了陶守义,后者却给了她一个莫名的笑意,示意她先坐下。
待她落座后,才知道
“颂纬,有关岳嵩书院,刚才守义已经说的很清楚了,想必也不需要我再赘述了。
我只是不明白,这对于一般考生来说近乎是天上掉馅饼的事情,你怎么就给拒绝了呢?”
拒绝?
银柳儿瞳孔微缩,惊的险些没直接从凳子上弹起来!
她当下幽幽地望向祝颂纬。
这个败家子,人家岳嵩书院都不要面子的吗!
而祝颂纬闻言,仿佛拒绝的只是一顿可有可无的家常便饭般,只淡道:“岳嵩书院距离这里太远,只是前去就要用两个多月的时程,而且束脩高昂。
我便从县城内找了一家书院,院长说我可以一边学习,一边做夫子,我觉得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