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流食咽了下去。
反正定然不会是想害她,否则还用费这事?
再者,还有毛毛和黑风守着呢,不是它们认得的,也不会被放进洞里去啊!
肚子里有了食,银柳儿的意识也逐渐清醒,而她刚睁开眼,面上就觉得有什么被滴下,一片潮湿。
“娘,你终于醒了,呜呜……”
银柳儿抹了把脸上的液体,看着眼睛都哭成了桃子的银君珠,无奈地捏了捏她的脸。
“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是在给我哭丧呢,那你这可不是亲者痛,仇者快了吗?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,快别哭了。
”
她挣扎着要坐起来,银君珠赶忙把她给扶了起来。
银柳儿这才发现,她正躺在一辆马车里。
接下来,从银君珠的口中,银柳儿才知道了一切。
原来,她已经昏睡了一天一夜了。
在她上山的第二个白天,陶守义就带人赶了来,驱散了阻拦之人,把她给从山洞里面救了出来。
银柳儿闻言,打开车门向外望去,就看到,外面再次是夜阑更深。
而马车似是停在山脚下的,车内,毛毛和黑风不在,她之前画满了舆图的毯子也不见了。
银君珠见状,便问道:“娘,你是在找你之前画的东西吗?”
“是不是被守义拿走了?毛毛和黑风现在也和他在一起?他现在是不是已经带人去深山里了?”
见她说的皆是事实,好似亲眼所见,银君珠连连颔首。
“是的,娘,陶少爷之前在山洞里看到你画的图后,好像就明白了啥,然后把你抱到了马车上,让我照顾好你,他则带着一些衙差往山里走去了。
”
“殊衍现在在哪里?”
银柳儿又问。
银君珠这才似发现白殊衍并不在自己身边:“咦,奇怪了,刚才还在这儿呢,难不成是跟着陶少爷也进山了?”
闻言,似是骤然想到了什么,银柳儿立刻下了马车:“我去找他们,你先回家吧,不会赶马车,那马车就先放在这里也行。
”
“不行!”
一想到之前两次差点失去银柳儿,银君珠的一颗心瞬间似提到了嗓子眼里,也跟着跳下了马车,死死地挽住了她的胳膊。
“娘,你去哪我就去哪,你可别想再和我分开!”
说着,她抓着银柳儿胳膊的动作更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