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他们又去了城内。
两人到时,天已经擦黑了,他们便先找了家客栈住下。
客栈里,宁宗义刚让小二准备好晚饭,却见银柳儿从外面走了进来。
“你刚是出去办事了吗?要是还出门,可以让我与你一起,也好有个照应。
”
知道他是担心自己,银柳儿和气笑笑。
“出去转了转,先吃饭吧,还真有些饿了。
”
她口味偏清淡,宁宗义却是重口的汉子,而眼下似是为了迁就她,桌子上不见一抹红色。
在吃饭时,他却要了腌制的辣椒不停地往自己碗里放。
银柳儿看的直嘘嘘,没忍住问道:“大哥,你的屁股,还好吗?”
“咳咳,”宁宗义差点喷饭,腰杆挺的愈发笔直:“有劳柳妹担心,我身体,全身上下皆无恙。
不过,你要是闻不得这刺鼻的味道,我,戒了就是。
”
说着,他就要店小二端走辣椒时,银柳儿却已道:“不不,吃饭不吃辣香味少一半,你继续。
”
饭后,两人便各自回了房间。
银柳儿却没睡。
她在等人。
就是不知,那人是否会来。
桌前,银柳儿正等的昏昏欲睡时,蓦地,窗棂处突然传来了响动。
她棒槌都拎在手中了,就看到,却是陶守义翻窗而入。
而陶守义一抬头,就看到银柳儿斜睨着他,表情嘲讽,转动着棒槌的动作,透着几分痞气。
那表情好似在说你猜我会不会打下去!
陶守义见状,立刻赔着笑握住了她的手腕。
“不是你刚才去陶府找我,让小厮转交给我一封信,信上说,让我前来时要避人眼目些么。
”
银柳儿:“……是让你避人眼目,可不是让你做贼。
行了,坐吧,钱同的事情怎么样了?”
闻言,陶守义的表情微肃:“可以肯定此事与他有关,但是没确凿的证据证明,他就是毒害张二的凶手。
”
对此,银柳儿意料之中,当下便把昨晚有关白殊衍的事情说了出来。
片刻的沉默后,陶守义问她:“那你的意思是,放长线钓大鱼?”
“现在没有不放的理由不是?”
陶守义颔首。
“那晚给张二验尸时,我就察觉,他身上有些痕迹,不像是打斗争执的痕迹,若是说是救治的印痕,现在想来,应该的确如此。
这次抓他,也并非没有收获,我在搜查茶楼时,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