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不是我,是你自己愿意的,是你想要赔偿,这不能怪我啊……”
周围的鬼哭狼嚎声似是停顿了瞬,而紧接着,则是更阴森的质问!
“你胡说!我人都死了,还要赔偿有什么用!就是你害我!”
王桂被这声音刺激的浑身一抖,立刻磕头求饶。
“儿呀,娘知道你最孝顺了,你不能不为这一大家子人考虑啊,是娘对不住你,娘会多给你烧些银子的,你快走吧,娘求你了……”
不知何时,张二似是不见了,周围的雾气也逐渐散去,王桂挣扎着爬了起来,跌跌撞撞地跑远了。
身后,陶守义从暗处走了出来,手上抱着之前从义庄外面找到的木盒。
银柳儿看着他手上的木盒,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发现了内里的乾坤,并且还对其做了改动。
就在这时,“张二”也向他们走了过去。
白色衣服一掀,脸上的颜料一擦,赫然是一个黑瘦的中年男人。
男人行动利索,从他刚才的“漂移”中就能看出,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。
他是经常在街上表演杂耍的,杂耍班的班主徐耕耘,之前因想要银柳儿的毛毛而与其结识,虽被拒绝了,两人却也因此有了交情。
“徐班主,今晚辛苦你了。
”
银柳儿说着,看了陶守义一眼。
后者会意,立刻从身上摸出一袋银子,递给了徐耕耘。
徐耕耘从里面拿出了一锭后,就要把余下的还回去。
“用不了这么多……”
陶守义却再度把钱袋推给了他。
“封包还是要给的,就当是图个吉利吧。
”
徐耕耘闻言,便不再拒绝,立刻对着陶守义和银柳儿一阵道谢。
待其离开后,陶守义让人收拾了周围的痕迹后,便要送银柳儿回村。
银柳儿却道:“刚才王桂的话已经说的那么明确了,此事断定是与四海茶楼脱不了干系的,你还是先去准备你的吧。
”
“我要动手了这你都知道?”陶守义表情略夸张:“真是知我者莫过于柳儿也!”
银柳儿只睇了他一眼。
“那是因为某人的脑仁有限,一眼就可穿透。
”
陶守义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