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。
”
之前她不想被卷入这些事情中,眼下既然无法避免,那还不如化被动为主动,也好避免类似于昨晚的事情再度发生。
“这件事情我会继续调查,钱同那边我也有所安排,放心,昨晚的事情不会再发生。
”
“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。
”
为避人耳目,两人没有一起下山,陶守义先行离去,银柳儿则回到了家中。
刚到家,就看到银君珠正在洗衣服。
“哎呦!”
她突然从卷在一起的衣服里拿出了一个香囊。
那赫然是白殊衍的。
此时却已经被银君珠没注意给洗破了。
“我太不小心了,都没注意到,已经开线了,罢了,我先洗干净,再让大姐给缝补一下吧。
”
她正要拿去冲洗,香囊里的东西却从裂开处掉了下来。
而在看到掉落在地上的菊花时,银柳儿顿时止住了脚步。
捡起地上的菊花,赫然是雏菊,只是此时已经没了花瓣,香囊里还有一些其它的花草。
银柳儿虽然认不齐全,自是也认得出,这其中就有七叶一枝花。
如果说放雏菊在香囊里是为了驱虫,那么放七叶一枝花呢?还打算随时捣烂好消肿止痛啊!
再者,这两种东西可还都有一个共同的点……
“我去洗吧,”银柳儿不动声色地从银君珠手中拿过了香囊:“你先去洗其它的衣服。
”
银君珠不疑有它,继续去做自己的事情了。
银柳儿则拿着香囊直接去了高进处。
夜幕四合,白殊衍从药铺里回来。
银柳儿作势帮他缝香囊,又似随口道:“你这香囊倒是别致,不像是出于君珠之手啊。
”
众所周知,她这个女儿不善女红,裤子都能缝成一条腿。
白殊衍看着那香囊,眸底快速地闪过了一抹什么,语气还算镇定道:“的确不是她做的,是我从小摊子上随便买的。
”
“是吗?那你可知你这香囊里都装了些什么东西?”
她不过是虚虚的一问,不曾想,白殊衍却直接跪了下去。
“娘,这件事情是我的错,还请你不要生气,生气伤身。
”
银柳儿:“……!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