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对你说过,如果你敢伤害我的家人,我势必不会再放过你!但是你好像没把这话听进去?”
梁文才瑟瑟转头,对上祝颂玮似能刺透人骨头的目光,这一刻,他突然就觉得他那么陌生,好似从没有真的认识过他。
“事不过三,你再原谅我一次,我以后再也不敢了。
如有再犯,你,你这匕首直接扎我身上。
”
话落,梁文才忙不迭地落荒而逃,好似真的要与身后的一切断绝关系般。
无视怔楞的众人,毕竟,祝颂玮原本就是霸霸级别的大佬,一个差点动摇国之根基的人,眼下这些还不只是毛毛雨?
只是……
银柳儿的目光落在了那把匕首上。
匕首的锋利自不必说,匕首上还雕刻着复杂精致的纹络,银柳儿看着那匕首,只觉得莫名眼熟。
最重要的是,此时匕首入木框至少一寸,足以可见,此人内力之深厚。
陶守义似是也觉察出了什么,正要上前拔下那匕首,银柳儿已经先一步走了过去,用了吃奶的力气拿出了匕首。
还给祝颂纬时,不忘摸出帕子给他擦着脸上的血迹。
银柳儿扫了一圈围观的众人,后看向祝颂纬,沉声道:“你知道错了吗!”
“咳咳,”陶守义走了过去,正想劝银柳儿切勿动怒,毕竟祝颂纬也是替她出气时,却听到
“你看看流出了多少马血,听说马血还是一味药呢,你这多暴殄天物!下次记得口子割小一点,也不至于浪费那么多血……”
陶守义:“……”
他白操心了个寂寞?
刚才还戾气逼人的祝颂纬闻言,顿时收敛了气息,垂首恭敬道:“娘说的是,以后我会小心一些的。
”
“我记得,马的致命点在它双耳后约三寸左右的位置,下次你直接刺向那里,也能一击致命。
”
祝颂纬便弯下身子在马头上摸来摸去,似是想找下位置。
眼见着两人的关注点都在马身上,文见发趁机对着车夫使了个眼色。
车夫正欲上前设法将死不瞑目的马给拖走,银柳儿如刀的目光在他手上狠狠掠过。
“咋?还想把证物给偷走不成?”
车夫顿时如被蝎子蛰了般,收回了手,扶着文见发一瘸一拐地离开了。
两人离开后,银柳儿直接对祝颂纬道:“你先去找个屠夫来,这里就交给你了。
”
都没让行凶者赔偿她受惊的费用了,这差点伤了她的畜生还不能交给她处置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