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身后,银柳儿笑意开怀。
白殊衍把白张氏送回家后,没多久,他就回来了。
搬家似的,手上还拎着大包小包,简直就是想在这定居下来了。
“娘,”白殊衍走到银柳儿面前,表情略小心翼翼:“我以后可以住在这里吗?以后每个月的月钱我都会给你的。
若是小舅子日后成亲没住处的话,我会给他攒钱安置房子的。
”
提到小儿子银封瑾,银柳儿心内叹了一口气。
不知道那小子如何了,更不知,他是否还愿意回这个家。
罢了,过段时间了去看看他吧。
当下,她只淡笑道:“都是一家人,这么见外做什么。
就是吧……”
她对着银君珠房门的方向努了努嘴,示意他得先去哄哄银君珠啊!
没想到,白殊衍进门是进门了,然而,没过多久后,他就出来了。
“娘,”白殊衍的嗓子有些沙哑,看向银柳儿道:“君珠是说了不再怪我,但是我看的出来,她心结未解。
”
此时,银柳儿正在用剪刀剪猪毛,闻言,突然用剪刀刺向了他!
看着白殊衍震惊的目光,银柳儿只是淡淡收回了捏住了尖端的剪刀,淡道:“被身边人捅刀子的感觉怎么样?要是你,你能释怀吗?”
白殊衍眸光微颤,继而满眼愧色。
银柳儿见状,继续道:“虽然君珠和你娘平时有些不和,但是你也看出了,她打心底还是相信你娘的,你娘给她的偏方,她甘之如饴,但是她的赤忱换到的又是什么呢?
你可能认为,你娘只是用糖膏害她不能怀有身孕,但是你有没有想过,君珠从此以后还敢不敢相信别人?这件事情,会成为她一生的阴影,至死不休。
她又何尝不想释怀,何尝不想放过自己?但是她不敢,这次深刻的教训,让她不敢……”
“娘……”
不知何时出现在后面的银君珠,突然奔到银柳儿的怀中,痛哭出声。
银柳儿拍着她的后背:“哭吧,哭出来就好了……”
一旁,白殊衍见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