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她看了银清漓一眼,后者立刻转身回屋,再出来时,手上多了一罐糖膏。
当着众人的面,银柳儿打开了糖膏。
“你刚才问,为什么殊衍没发现,那是因为你这偏方上根本就没写,你还在糖膏里加了黄酒!至于殊衍为什么没发现糖膏里加了黄酒?
我想,应该是他都没想到,他娘,会这般的心思歹毒吧?”
“你……”白张氏立刻看向白殊衍:“儿呀,你岳母骂我,你必须得给我出气!”
白殊衍并未理她,只是不可置信地上前,从银柳儿手中拿过了糖膏,仔细地检查了一番后,怔愣的连连后退了好几步。
“娘,”他艰涩转头,难以理解地看向白张氏:“为什么?你为什么要这么害君珠?”
“你,你胡说什么!”证据面前,难以抵赖,白张氏眼珠子一转,却狡辩道:“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事,什么黄酒不黄酒的,就算是有,那也是不小心洒进去的。
”
银柳儿似是早就料到了她不会承认,冷笑一声。
“你觉得我连你的这个方子都能拿到,还找不到你其它的害君珠的证据?实不相瞒,我已经让小女去报官了,你觉得他们还会在你家搜到什么证据?搜到证据后会怎么待你?”
白张氏身子一软,差点没跌倒。
她下意识地四下看了看,果真没看到银羽霜的身影,这才想到,她刚来的时候,好像就看到她跑出去了!
不过,这又怎样……
似突然想到了什么,白张氏稳了稳心神,叫嚣道:“就算是你报官,你觉得我就会怕了?你怕是还不知道吧,我儿就要娶宁家小姐了,他家金山银山的,还买不了我的一条命?”
“是吗?”余光瞥见不远处那抹水色的身影,银柳儿莫名地笑了笑:“你怎知?你儿就会娶宁馨儿?”
“因为宁馨儿和你家的赔钱货一样,都喜欢我儿,还倒贴,所以娶不娶她还不是我儿意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