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放了清酒去腥啊!”白张氏似瞬间恍然:“怎么?你不能吃酒吗?哎呀呀,这我不知道,宁小姐?你没事吧?”
话虽如此,她却一把拉过白殊衍,把其往宁馨儿身边推:“宁小姐都醉了,你这药铺后面不是有房间吗?你快把她扶去休息啊。
”
白殊衍闻言,狐疑地看了她一眼:“后面有房间,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就无意中听到别人说的,”白张氏面上掠过闪躲,却又道:“别管这个了,你先把她扶到后面去!”
“她肯定没你重,你又不是扶不动,还让我多此一举做什么?”
“哎呦,你这榆木疙瘩!”
白张氏又急又气,竟是直接抓着白殊衍的胳膊,往宁馨儿身上带。
两人争扯中,突然,一道沉肃的声音自门外传来。
“你们在做什么!”
白张氏下意识地转头,在看到去而复返的宁掌柜后,面上一愣,脱口而出:“宁掌柜,你不是已经回家了吗?怎么又回来了?”
宁宗义闻言,突然似想到了什么,表情愈发暗沉。
一时间也不理白张氏,只是向宁馨儿走了去。
中年男人的气场沉肃,对着他压迫性的目光,白张氏连说话都不利索了:“宁掌柜,你,你误会了,我不知道令千金不吃酒,做了这醉鸭,她就是有些醉了,不碍事的。
”
宁宗义见宁馨儿趴在桌子上,面上薄红,呼吸却平稳。
他也没有理白张氏,只是看向白殊衍,意味深长地道:“殊衍,我一直很看重你的品性,但愿你不会让我失望!”
白张氏自讨无趣,徒留下只是尴尬,正欲悄悄离开,就听到,宁宗义终是对她开口了。
“把你的东西带走,小女自有我照料,不劳你费心。
我也会告诉她,什么是原则。
”
白张氏:“……”
愤然离开。
待门外恢复沉寂后,宁宗义看了眼宁馨儿:“都听到了?”
屋内只剩两人,这话对谁说的不明其意。
宁馨儿缓慢坐了起来,刚才的醉鸭虽让她头晕目眩,却也不至于完全失去意识。
“爹,对不起。
”
她刚才失了原则。
只是,她的面上却写满了不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