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明宇/严书恒:......是他们的脸皮还不够厚。
虽然他们没有步入朝政,就是简简单单靠长辈蒙荫的纨绔公子哥,但长脑子的都知道,能三朝屹立不倒的太傅、让外敌闻风丧胆的镇远大将军,是大善人?别搞笑了,太傅独一个嫡孙、大将军唯一的嫡子,被女方嫌弃,真当沈辞亭的长辈们白做官的?再好性儿的人,也忍不了自家儿孙被欺负。
黎明宇和严书恒对视一眼,看来之后交朋友要斟酌了,如此天真的可不适合一块儿喝酒逛花楼。
沈辞亭听祖父/亲爹的彩虹屁由兴致勃勃到乏味可陈,还不如回府陪陪沈夫人,府中四人受影响最大的便是她了。
沈太傅和沈将军不用使手段,只露出喜好,有的是给诚阳伯府使绊子讨好太傅府的人,对付起来着实没意思,而沈辞亭则是摆脱了大麻烦,欢欣还来不及。
本来他没兴致出府游玩,不过沈夫人怕他心情郁闷,愣是赶着他出来散心,月例被断了,祖父、爹、娘避开另外两人,私下塞了许多贴补。
沈辞亭哭笑不得,他很少被人感动,那一刻,心弦却若有若无被拨动。
有这样的家人,当真是一生之幸。
“我先回了,今儿的花销记我账上。
”沈辞亭起身告退,古代的花楼他也见识过了,除了服饰、装修不同,外加随时都入耳的靡靡之音,没多大特殊,在这里头待着无甚趣味,还不如在府里的练武场跑马,沈辞亭很享受在马上驰骋的感觉。
提前退场很顺利,大概是因为众人都认为他心情不爽,很体贴的随他意愿。
沈辞亭好笑,他也被人同情了一波。
“辞亭,等等我和明宇。
”
“你二人做什么?”
两人不见外跟着沈辞亭上了马车,墨竹不得不去外头的车辕替他们腾位置,严书恒喟叹道:“不知为何,辞亭你一离开,我觉得待着也无趣,干脆离开了。
”
沈辞亭嘴角抽搐,话说的这么暧昧,他想把严书恒赶下他的马车。
黎明宇冷哼道:“为何?那些人太蠢了。
”蠢得天真。
“明宇,你若是一直是在女眷面前清风朗月温煦有礼的做派,会有更多的朋友!”严书恒无奈道,“若不是自小相识,我当真要怀疑你是否还有一位同胞兄弟了!”
沈辞亭啧啧道,“这便是明宇兄的高明之处了,我们都是一道喝花酒,偏偏明宇兄在贵女中的风评可比我二人好多了!”更奇妙的是,黎明宇这种行为竟然没让他觉得表里不一,沈辞亭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