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的人几乎都是一家一家的传染,而我又恰恰没打疫苗,所以大家都说我早晚会被传染。
(后来证明,没打疫苗的我,只被传染了一次,之后的几次大流行都没传染。
)
在医院照顾老爸的第二天晚上半夜一点,我突然高烧三十八度九,人都是晕的,医生不给我药,只让我尽快回家,换其他人来照顾老爸。
老爸顾不上我,他只是喊着自己这儿不舒服,那儿不舒服,我发高烧的时候,老爸已经退烧,尽管他是低烧,也没有用退烧药,医生给的就是葡萄糖生理盐水,估计多半是心理作用。
第二天早上,我发烧超过三十九度,来查房的医生很好心的给我开了一盒蒲地蓝口服液,还特意交代,不要给别人说,他这是违规的,药是在在老爸的单子上。
并嘱咐我尽快离开,回家吃退烧药。
等弟弟来的时候,我给他交接完,坐出租车回到老妈家,倒在床上冷的发抖,兰兰给我量体温,40.3度。
同时,家里的老妈状况也开始严重,发烧到三十八度,吃饭就吐。
我赶紧联系朋友,找有床位的医院,这个时候,不要说三甲医院,只要是医院都没有床位了,没有关系是绝对住不进去的。
找了关系,让兰兰带老妈去住院。
涛儿每天给我打两三个电话,问我的情况,他想让我也住院,可床位实在难找,我也不想去难为朋友,就在家自己吃药。
这件事过后,涛儿总觉得特别对不起我。
而兰兰的说辞是就怪涛儿,是他非喊我回来照顾老爸才被传染的。
这件事不能怪任何人,只是小惠心里不舒服了很长一段时间。
照顾爸妈这件事,本来就是子女的责任和义务,至少对于我们这一代人是这样的。
兰兰这次的闹腾最终没有结果,虽然和涛儿唇枪舌战,两人谁也没说服谁。
但这次吵架让两人更不说话了,两人之间到了见面都不愿意的地步。
我被夹在中间,再次成为传话筒。
我劝兰兰别太计较,兰兰埋怨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