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就在家休息,慢慢找个合适的工作。
”
小姑父一直不说话,表情也不是太好,小姑父说:“孩子不能惯,会惯坏的。
”
小姑立刻板着脸,厉声说:“我的孩子我想怎么管是我的事,该管他的那几年,你去管人家的孩子,你现在没资格说小龙。
”
“我说不说,这孩子都是被你惯坏的,从小就这样,那时候我们还没有离婚,你不是一样。
”
“你闭嘴,没你说话的份,孩子变成今天这样,都是因为你,你这个当父亲的就没有起到作用,只管自己去享受,这下好了,被人家利用完了,扫地出门了吧,活该。
要不是我收留你,哼,你就流浪街头吧。
你真的够笨的,给人家盖了新房新院,钱也花给人家了,怎么就给人家赶出来了呢?不行,这个事,我要去找他们好好算算账。
”小姑一直觉得自己是最能的人,似乎这世界上就没有她摆不平的事情。
小姑父不再说话。
小姑也把话题继续扯到她悲惨的童年往事上:“其实在福利院的日子挺好的,虽然吃的不好,但能吃饱,可后来福利院也要解散了,让附近公社的人领养。
那时候我已经七岁了,可以干点简单的家务活了。
杨家把我领回去了,头一年他们没孩子,对我也还不错,跟着他们有饭吃。
可谁知道我到了一年以后,杨家婆子突然开坏了,结婚十年不生娃,我到了一年,她怀上了,这些可高兴了,生了一个又一个,到我离开的时候他们家已经五个娃娃了。
我从最开始没饭吃到没床睡,穿的也都是她家孩子不穿的破衣烂裤。
”
“行了,素芬,就不要总说这些伤心事了,我们都知道,都听你说而很多次了。
”母亲提着篮子进门就说。
可见小姑的嗓门有多大,门外耳朵不好的母亲都能个听见。
“嫂子,你回来了。
我姐姐还好吧?”
“好得很,她能不好吗?她整天在家用柏树丫熏我们,她还能不好?她好的很,每天吃席打麻将,过的好得很。
”母亲连讽刺带挖苦地说。
“那是我姐姐的不对,都是一家人,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呢,怎么能诅咒二妹和小惠一家人呢。
不过,这些也都是迷信,不信就啥事也不会有。
”小姑的话里很明显她知道细节,应该是昨天和小婶的电话里,小婶给讲的。
“只要我家人出事了,我就要找你们家的王春兰算账,我也就诅咒她生不如死。
别以为我们好欺负,占了我家那么多便宜,还要诅咒我们家人,真没见过这样没良心的人,太可恶了。
”母亲提到大姑做的这件事就牙痒痒,恨不得咬她一口。
“嫂子,别计较她,她就是个不懂事的人,你想吗,十二岁就去给人家当童养媳妇,那日子她可不得小心翼翼,那个家是她唯一的安身之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