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高兴起来,她低着头坐在臧海清身边,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哭泣的臧海清。
臧海清摇了摇头:“无人。
”
只有孽畜。
孽畜不是人。
“爹爹不哭哭了,宝儿的花花送给爹爹,你看多漂亮的花花。
”
宝儿伸出手将一朵白色的小花塞在臧海清手中。
小溪临着桥畔青荇杨柳,周围的堂燕都绕了过来飞旋着,南风一阵一阵的吹着,臧海清抬头就看见宝儿眼睛亮晶晶的,但是委屈巴巴的样子。
臧海清亲亲宝儿的脸颊:“对,花花和宝儿一样漂亮。
”
臧海清站起身,他牵着宝儿,宝儿穿着一件鹅黄色的袍子衬得她脸色红扑扑的,看起来娇嫩极了。
宝儿抬头问臧海清:“爹爹,我们这是去哪呀?”
臧海清说:“去找榕叔叔。
”
榕膺住的地方不算近,尤其近几日又被臧暨笙换到了离他住的地方更近的宫室,臧海清走到榕膺住的宫殿的时候就听见里面传来奇奇怪怪的声音。
一个男人喘的像是春潮带雨将要窒息那般,另一个男人压低声音说着不太入耳的情话。
臧海清一听就脸红了起来,不禁怪起了臧暨笙和榕膺白日宣淫,害得他听了一出活春宫。
宝儿蹙眉问臧海清:“爹爹,这是什么奇怪的声音?”
大大的眼睛有着大大的好奇心。
臧海清立刻蹲下身子捂住宝儿的耳朵,他说:“驴叫......”
两个男人的吟哦此起彼伏。
臧海清慌乱的带着宝儿离开了。
本来臧海清是想着来这里找榕膺诉苦的,看样子他是占不到榕膺片刻时间了。
屋檐下臧海清若有所思的对着宝儿说:“现在不应该叫榕叔叔了,应该叫婶婶?”
宝儿问他:“榕婶婶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