臧暨笙:“大哥,来。
”
将臧暨笙扯到卓边:“坐下。
”
何晏霆一直在远处跟着,没走来打扰臧暨笙和臧海清的团聚,臧海清坐下之后他朝着在远处的何晏霆比划了一下。
何晏霆挑眉看着他的小兔崽崽给他胡乱比划着,看起来蠢笨极了,也可爱极了:“嗯?”
臧海清看他不懂他的意思,就叹了一口气,说了唇语,小兔崽子原来是让他喊榕膺过来。
何晏霆看着臧海清一脸很是费劲又鼓起腮帮子生气的样子,突然觉得似乎回到了五年前,小家伙还未治好的时候,可爱极了。
他愣了愣,脸上的笑便扬了起来。
榕膺来的不慢,他刚拨开帘子,就听见臧暨笙惊讶的喊了一声:“榕膺?”
他顿了一下,便看见臧暨笙红着脸坐在那里不知所措:“我…我…”
臧海清急忙走来拉着榕膺坐下,边走边问:“榕大哥,你近日身子还爽利吗?”
臧暨笙着急的站起来:“榕膺你身子怎么了?”
臧海清和榕膺都惊讶的看着臧暨笙,臧暨笙觉得有些没面子便讪讪的坐下:“咳咳,那什么,京城冷,多点一些火龙。
”
榕膺是个知道礼数的,他侧身:“多谢将军。
”
臧海清对榕膺说:“榕大哥,近些日子听说你要出宫,出宫可有去处?”
榕膺扬起小脸,他苍白的脸颊病态极了,看的惹人心疼:“早已无家可归,没有去处,无非就置办一些地产在一些偏僻安静之处养病罢了,冷清度日。
”
臧海清听见“吨吨吨”的声音变侧脸看着一旁不停大碗喝酒的臧暨笙,臧海清小声地说:“大哥?你悠着点儿。
”
喝的有点脸红的臧暨笙“腾”的一下站起来:“司丞大人,不必如此说。
”
榕膺愣了一下:“什么?”
臧暨笙直勾勾的看着榕膺,如一条大狗一样热烈:“我…我没什么能耐…从小就混迹西北,活的跟个孙猴子一样,无拘无束,谁也管不着我,养了一身臭毛病,到了婚嫁之时,无人愿意嫁给我。
”
臧海清扶着额说:“大哥你在说什么?”
臧暨笙又端起一碗酒一口闷了,才大声说:“我…我是说…无人嫁给我…我…我就孤独终老了…你…你不是也说冷清度日…要不然…我们…”
臧海清握紧小拳头,期待着。
臧暨笙指着榕膺:“一起养老?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