臧海清死猪不怕开水烫:“是,怎么了?”
何晏霆垂眸:“不怎么。
”
他小声的说:“清儿对我不好了。
”
“朕去上朝了。
”
看着何晏霆有些落寞的背影,臧海清觉得哪里好像不太对了。
他拖着腮:“那什么,怎么感觉有些怪怪的,好像是我欺负了他一般。
”
这几日榕膺总会来陪他,他看见榕膺消瘦到不行的模样,他问榕膺:“榕大哥,你这什么时候可以休息呢?”
榕膺给臧海清梳着头发:“照常理来说,每年腊月初十会有宫假,大珰会有十日左右的宫假。
”
臧海清睁大眼睛:“十日?还不够路上奔波的呢。
”
榕膺有些疑惑:“嗯?什么奔波?”
臧海清尴尬的摇摇头:“没什么,没什么。
”
“榕大哥近些时日,你都憔悴了,别太操劳。
”
榕膺面色苍白:“我这老样子,改不掉了。
”
臧海清撇撇嘴,不可置否:“哪有,榕大哥可俊俏了呢。
”
榕膺这几日身子不大爽利,臧海清没敢让榕膺太累,就让他早点回去了。
“阿嚏。
”
臧海清正自己摆弄着毛笔,他托着腮抬眼看着走来的何晏霆:“你可真是人未现,而声先启啊。
”
何晏霆坐在他面前:“你在这做什么呢?”
臧海清捂着他的纸张:“要你管?”
何晏霆还是看见了几行字:“我的宝贝亲亲大将军,可否腊月初十在京相会。
”
“嗯?”
何晏霆挑眉看着臧海清:“宝贝?亲亲?大将军?相会?”
“你不是和你哥…”
一个念头在心中成型…
“有一腿吧?”
臧海清气的拿墨泼何晏霆:“滚蛋。
”
“说什么呢?”
何晏霆又看见了最后的一行字:“落款是榕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