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他儿子几乎一样年纪的孩子,却被小孩儿躲开:“滚开。
”
何晏霆坐在远处,常年高位,让他不怒自威,他低声说:“坐起来。
”
“多大了?”
斐儿不害怕,反而很生气:“不关你事。
”
“家在哪住。
”
斐儿站起来,拍拍身上泥土“”“和你无关。
”
何晏霆太阳穴疼得厉害:“早些回去吧。
”
他揉着脑袋说:“他会担心的。
”
斐儿走上前踹了何晏霆一脚:“你假模假样的做什么?明明是你的人在路边把我抓回来,现在又说然后我赶紧回去,怕我爹爹担心。
”
说完不解气又踹一脚:“你们这些有权有势的人就这样恶心的吗?”
想起自己被打屁股更生气了,又踹了一脚:“难怪我爹爹不让我出山门。
”
真是胆大的小孩儿。
何晏霆看着这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儿,心想着他可能今日受了些许委屈,便把云溪喊了过来。
他看着远处的云溪:“云溪过来。
”
榕膺也跟着过来了,这些年因着臧暨笙和榕膺的婚事,何晏霆对榕膺也很重用:“榕膺你也来了?”
榕膺说:“这个孩子是云溪半道上从山门村口掳来的。
”
云溪急忙说:“是这个孩子口出狂言,所以…”
何晏霆没那么多耐心去听这些:“把云溪带下去。
”
“杖毙。
”
云溪立刻尖利的喊了起来:“不要啊陛下。
”
榕膺也没想到惩罚会那么重:“陛下,这是不是有些过重了些。
”
何晏霆不耐的看着榕膺:“榕膺,是朕这些年太宠你了,才让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吗?”
榕膺立刻跪了下去:“榕膺不敢。
”
“那奴婢带此孩童归山门。
”
榕膺话音还未落,外面就乱成一团:“护驾,护驾。
”
“有人闯了进来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