臧海清还没站稳就差点滑下去:“唔。
”
孔笙抱紧了臧海清的腰,才将臧海清抱了上来,臧海清吓得惊魂未定:“吓死我了呢。
”
孔笙说:“那我松开了。
”
“嗯。
”
孔笙指着坡下的景:“好看吗?”
蔷薇攀爬,溪流水绿,棚屋也一户挨着一户,整洁极了,臧海清发自肺腑的说:“孔老板,这里真好看。
”
“要是斐儿长大了,我要想到他来这里看看这番好风景。
”
孔笙侧身看着臧海清:“风景难得,光景亦难得。
”
臧海清有些想念斐儿了:“似乎斐儿哭…了…”
臧海清刚准备转身,就又差点摔下去,孔笙揽着他:“小心。
”
“唔。
”
臧海清吓得攥紧了孔笙的衣角:“孔老板。
”
孔笙笑了笑:“坐这吹吹风也好。
”
“来。
”
臧海清歪着脑袋问:“孔老板可有婚娶?”
“无。
”
“家世不高,身份低微,无人心怡于我。
”
臧海清有些惊讶:“怎么会呢?”
“孔老板样样出众,怎么会有人不心怡于你。
”
孔笙好整以暇的看着臧海清:“哦?”
“怎么才叫心怡呢?”
臧海清静了静便说:“高山仰止,景行行止。
”
“这才叫心怡。
”
孔笙抿唇:“原来这才叫心怡。
”
“多谢指教。
”
臧海清攥紧小拳头,摆摆手:“这算什么指教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