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晏霆看见臧海清白白嫩嫩的,手现在胖的跟藕一样,很难想象他之前的样子:“原来之前是浪荡子。
”
何宸惺又咂咂嘴,心里跟明镜似的:“谁家的醋打翻了,那么大的酸味呢。
”
何晏霆的伤口横贯了一个胸膛,他比着之前消瘦太多,这些日子才养回一点血色,比着之间更加俊秀了,他斜着眼睛睨着何宸惺:“阴阳怪气什么?”
何宸惺咂咂嘴:“臧海清可不是浪荡子,他那时候古板极了,二哥,别给人家乱扣帽子。
”
何宸惺想了想,当时臧海清在国子监的时候,比着平常的学生小的不止一点,小小的人背着比他高一头的书箱,长的又是唇红齿白,颇漂亮,连何宸惺都忍不住多看几眼,更何况那些个素久了的国子监学生了。
远处的臧海清已经玩到了拔鸡毛菜准备搬去小厨房做菜的戏份了,暗五还在一旁给他扇着风。
何晏霆攥紧拳头,眼睛微微眯起:“招蜂引蝶的还不算是浪荡?”
臧海清搂着一大筐鸡毛菜,宝贝的跟什么似的,唇瓣湿润,眼眸清亮,肌肤又因为孕期更是娇嫩了不止一些,看起来想让人吞吃入腹,何晏霆说:“我看就得让他待在家里,他才消停。
”
他心里全都是,他的娘子好可爱,他的娘子好娇嫩,他的娘子好惹人喜欢:“勾引男人倒很有本事。
”
何宸惺走南闯北那么多年,虽然人不大,但是懂得不少,看见何晏霆这幅丢了心魄的样子,便撇撇嘴:“我看你就是喜欢小嫂嫂了,那么大的醋劲儿,三缸陈醋都没你酸。
”
何晏霆理不直但气很壮:“我哪有。
”
何晏霆咬着牙看着臧海清和暗五走在一起,眸子沉了又沉:“我才不喜欢他,只不过他嫁过来,也是我的人了,管管他是应该的。
”
小孕夫现在脾气渐长,就喜欢玩些扮家家酒,要不是他现在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