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。
”
几乎臧暨笙一回来就让人着手婚事的筹备了,臧海清作为天坤,是朝堂上各位矜贵们都想结亲的不二人选,在未出意外之前,臧家就早早的给他备下厚重的嫁妆。
臧海清睁大眼睛:“啊?”
“可是…”
臧暨笙揉着臧海清的脑袋:“没有可是…”
随后将臧海清搂进怀里:“大哥不会让任何人委屈清儿的。
”
何晏霆果真应了臧暨笙说的,早早的便去皇帝面前求了这道旨意,圣旨一下,谣言瞬间平息,婚事也早早的议起。
待到大嫁之日时,华榕郡主几乎是哭着将臧海清送出门的,臧刻斌也站在大门口看着迎亲车队良久才转过身,臧暨笙更不用说了,几乎是跟了全程,生怕马车颠簸了,礼炮鸣的太响了,动了臧海清的胎气。
臧海清坐在马车里闷的要掀开盖头,荷月看见之后立刻制止:“少爷,不可以掀红盖头的。
”
臧海清疑惑的问:“为什么?”
荷月告诉臧海清:“只有王爷可以掀开,他不掀的话,谁也不能掀开。
”
臧海清郁闷的说:“唔,可我会被闷死的。
”
荷月看见臧海清确实是不舒服极了,便心疼的说:“那少爷小心点,别被人看到了。
”
臧海清立刻掀开盖头:“好。
”
他送进洞房之后便一直揉着肚子,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:“好饿。
”
臧海清对着身旁的荷月说:“荷月姐姐,我好饿啊,为什么一点点东西都没得吃?”
荷月好生劝着:“不可以吃的,新娘子不可以吃。
”
臧海清指着肚子,委屈巴巴的说:“新娘子不可以吃,那宝宝可以吃吗?”
荷月叹了一口气,将手中的东西递给臧海清:“兴许可以吧。
”
臧海清张嘴就咬下去,吞进肚子里:“这是什么?”
“莲子。
”
苦味在口腔里蔓延:“唔,好苦。
”
“那这个。
”
臧海清咽了下去,酸酸的味道让他更饿了:“唔,葡萄,好吃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