闪失。
房中的烛火忽明忽暗,华榕郡主蹙眉:“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熬过去。
”
臧海清眼睛睁的大大的:“二哥肯定能熬过去。
”
华榕郡主叹了一口气:“他怎么和他母亲一样苦命,他母亲就是生子血崩,血止不住,当时就去了。
”
华榕郡主想起了那个柔弱的被她丈夫记了大半辈子的漂亮女人:“去之前把我喊过去,让我看顾好你二哥。
”
又说:“他不是你父亲亲子,但我扪心自问,也没亏他半点。
”
臧海清也不知道怎么安慰,便说:“二哥知晓的。
”
臧海清轻轻的替华榕郡主揉着肩膀:“母亲你累了,你去休息吧,这有我呢。
”
华榕郡主突然拽着臧海清的手腕“”“清儿,你这肚腹中的孩子到底是谁的?”
臧海清肚子颤颤:“我,我自己的。
”
华榕郡主看见臧海清这幅可怜极了的样子就没了脾气:“傻孩子,娘是怕你和你二哥一样怀孕受苦,生子有难,还是给一个不知道是谁的男人生孩子。
娘一想想,就难受的想哭。
”
臧海清也跟着红了眼眶:“娘别哭了,是清儿不好。
”
白西岳疼得嘶叫了一声:“唔。
”
臧海清对华榕郡主说:“娘亲别哭了,二哥的病不能让人叨扰的,您快去休息吧,我陪陪二哥。
”
华榕郡主揉揉臧海清的脑袋“”“乖乖,别累着。
”
臧海清极其乖巧的点头:“嗯。
”
最近大哥找人从江南给他带来一瓶金油,听说可以慢慢的消除自己肚腹的纹路,他从怀里拿出那瓶金油倒在手心里,轻轻的掀开衣衫涂抹着,近几日宝宝已经有了胎动,像极了和他在打招呼。
只不过月份越大,他越渴切白紫苏的味道,可无论从哪里都找不到可以替代的香津,他也越来越难熬。
手上刚刚在肚脐处,宝宝就动弹了一下:“唔。
”
门外传来轻微的走路声,臧海清急忙穿好衣衫,他看见一个男人穿着矜贵,长相和何晏霆有几分相似,都有着一双上挑的细长的眼睛,好看极了。
臧海清捂着肚子:“你是?”
男人上下打量着他:“白西岳在哪?”
床上的白西岳闭上的眼睛缓缓睁开,他病弱不堪,比之西子更胜几分,男人缓缓朝他走去。
臧海清心想着估计是孩子的父亲来了:“我,我先出去。
”
男人看着白西岳瘦的不成样子的脸颊蹙眉:“岳儿,我来了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