臧海清被吼了一哆嗦。
门突然被推开,白西岳拿着一个蓝色的包裹走进屋子,一进门就直挺挺的跪了下去:“大哥。
”
臧暨笙挑眉:“你干什么?”
白西岳狠狠的磕了一个头:“西岳有错,请大哥责罚。
”
“讲。
”
白西岳抬头:“我因为疏忽让接风宴上清儿被人欺负了,事后害怕被父亲和夫人责罚,一直没敢说出口。
西岳请求家法处置,这些年西岳在臧家如在屋檐下,凡事不得不低头,请大哥将西岳从族谱上除名,从此西岳再也不是臧家人,不染臧家光,不沾臧家尘。
”
“白西岳抬头。
”,臧暨笙听完之后满脸愠怒,“你不愿意当臧家人?”
臧暨笙站起来,他猛地将白西岳狠狠的踹在地上,他被踹的直接吐出了一口鲜血,他愣了一会儿,便开始大笑:“大哥,你一直都不待见我和我娘亲不是么?我离开臧家难道对你来说不算是好事儿么?”
臧暨笙彻底被激怒,他捏白西岳的下巴,臧海清赶紧抱着臧暨笙:“大哥。
”
臧暨笙气的冷笑:“我从来没有不待见过你的母亲和你。
”
他狠狠的勾起白西岳的下巴,白西岳的下巴被他捏的发青:“她是父亲的青梅竹马,从小就许配的有婚约,因为家道中落,沦为罪臣之女,发配青楼,父亲遍寻她未果,正逢我娘亲华榕郡主要嫁去当时的滇西,两人便各取所需,两人结了亲。
我父亲替我娘解了和亲之忧,我外祖替父亲遍寻你的母亲,在之后的很多年后在偏远的定南的一个青楼里终于找到了她。
”
他冷笑,眸子深了几许:“那个时候你就在她的身边了。
”
“白西岳,你以为你是臧家人,是你委屈了。
可你知道么?你本不是臧家人,谁也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种。
”
白西岳瞪大眼睛:“你胡说。
”
随后又开始哭着拽着臧暨笙的手腕:“大哥,你告诉我,这不是真的。
”
“白西岳,所以你让我的清儿和你的母亲一样,肚子里揣了一个不知道是谁的种。
”,臧暨笙彻底被白西岳弄得厌烦,“我该怎么罚你。
”
“剥皮?抽筋?烫水?”,他冷冷的拍了拍白西岳的脸颊,“哪一样我都觉得是便宜你这个贱货了。
”
臧海清对臧暨笙说:“大哥,别这样对二哥。
”
臧暨笙对门外的荷月说:“荷月领着清儿出去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