亭台上躺着,藤椅一下两下的摇晃着,拿着蒲扇扇着风。
臧暨笙看见臧海清回来了,他和荷月大包小包的掂着包裹,便走了过来。
“怎么那么高兴啊清儿?”,臧暨笙盯着小家伙手里的包裹,“让哥看看都买什么了?”
臧海清伸出手里的包裹递给臧暨笙,臧暨笙说:“烧鹅?”
臧海清点了点头:“嗯。
”
“买那么多,吃的完吗?”
臧海清骄傲的抬起自己的小下巴:“清儿吃的完,清儿很厉害,清儿可以吃很多的。
”
臧暨笙被逗笑了:“就你能吃,小清儿最能吃。
”
门外的小厮通传说是宫里的大人前来拜访,不知道是不是臧海清的错觉,他觉得臧暨笙的嘴角带着浅笑,他那么粗糙的大哥还会露出这样害羞的笑容,真是难得。
榕膺便款款走来,他的身量修长,肌肤白皙,茕茕着月色光辉像极了谪仙下凡间。
“榕哥哥?”,臧海清跑过去抱着榕膺,“你怎么来了?”
榕膺被清儿抱着,眼睛却一瞬不瞬的盯着臧暨笙看着:“该药浴了清儿,我来给你配药。
”
臧海清觉得有些低落:“唔,又要治病了么?”
臧暨笙对榕膺说:“司丞大人劳烦您了,清儿的病请您多费心。
”
榕膺朝着臧暨笙微微欠身:“这是奴婢该做的。
”
臧暨笙对着臧海清说:“走吧,清儿。
”
臧海清牵着榕膺的手:“唔,好。
”
刚刚走过长廊的时候,榕膺顿住了脚步,他微微的侧过身往后看去,臧暨笙又躺在了藤椅上,他翘起二郎腿,继续拿着蒲扇扇着。
臧海清突然觉得大哥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也顺眼极了,风流极了,榕膺一直看着他大哥,他大哥也这时转过头,大哥和榕膺的眸子对上,榕膺才脸红的撇开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