臧暨笙喝的已经分不清人了,他侧过脸对榕膺说:“哎呀,你害羞什么呢?声音那么小?对了,你怎么不跟我比鸟呢?看看你的大还是我的大。
”
榕膺有些下不来台,面色也不大好,谁人不知道榕膺大人是个彻彻底底的死太监?榕膺声音也沉了沉:“奴婢没有那伟岸的器物。
”
臧暨笙打了一个酒嗝:“是个男人都有的。
”
白西岳把臧海清捂得严严实实的,马车也命人备下了,他不敢让郡主和臧海清同乘一辆马车,就提前派小厮告诉郡主,说臧海清已经在马车里睡下了,郡主便嘱咐白西岳伺候好臧海清,索性和她的几个闺阁好友攀谈玩乐去了。
臧暨笙看见白西岳的马车,就走来想要乘坐,白西岳愣了一下,便对臧暨笙说::“大哥,您的轿子在另一处。
”
臧暨笙摆摆手:“矫情什么?虽然在外面,尊卑有别,但是在家里,轿子什么的,我们混着用也不是不可以。
”
白西岳还是扯着臧暨笙:“大哥,清儿睡下了,您进去会吵醒了他。
”
臧暨笙蹙眉想说什么,但闻到了一股子香甜的芙蓉香,他对白西岳说:“你丫的又给清儿吃芙蓉饼了?”
白西岳也闻到了这个味道,他的心脏跳得很快,生怕被臧暨笙发现臧海清来了潮期,还被迫成了礼。
白西岳想要解释什么:“我......”
还没等白西岳说什么,臧暨笙就笑了:“下次给大哥也带点儿。
怎么好东西都想不起来大哥呢?”
白西岳松了口气,心里不是滋味起来,他低下颈子:“是,大哥。
”
榕膺看了几眼白西岳,白西岳也才注意到榕膺,他似乎比之前更瘦了,但是脸上有了一些血色,显得没那么病弱,白西岳朝榕膺作揖:“司丞大人,劳烦您带着大哥去前头的紫顶轿子。
”
榕膺向来对白西岳都是淡淡的,他轻启唇瓣:“不劳烦。
”
待榕膺和臧暨笙走远之后,白西岳心上的那根弦才渐渐松开,他掀起帘子,一入眼的就是臧海清通红的面庞,盈着眼泪的眼眶,他不停的扭动身子,难受的样子看的让人心疼极了。
“唔......”
白西岳刚刚也放出了一点点的香津,但是天坤们的香津无法起作用,只能有一点点的抚慰的疗效,作用微乎其微。
白西岳走过去,看着臧海清的颈子的一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