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”
至于年礼的事,他有数的。
好友那里不用太出挑,拿上两抬馒头,再准备些糖酒,拿点笔墨文章就够了。
师父和师兄那里都送蜂蜜好了。
谢岩已经知道了蜂蜜的妙用,他觉着他师父用得着。
这么大年纪,人也不爱动弹,天冷了,更爱窝一处猫着,喝点蜂蜜润润。
凌师兄可能用不着,先送了再说。
给师父送十斤,给师兄送五斤。
蜂蜜之外,谢岩画了一本小画,给师父翻看着解闷。
给师兄买鱼钩。
陆杨听着不错,问他:“这就是你学来的送礼之法?”
谢岩悄声道:“不。
如果是照着师父教我的法子来,这礼有好几种层次。
比如画册,能用金纸,能用金丝织布来画。
比如鱼钩,要用金银打造。
比如蜂蜜,可以单独放一坛金银珠宝。
要是想雅致点,蜂蜜就是蜂蜜,单独准备几根裹着蜂蜡的金银蜡烛也行。
我看这不像送礼,像是行贿。
他说看我送礼的目的。
如果是求人办事,诚意要给足。
我问他,如果我要送礼给他,是不是应该弄两罐金银棋子。
他说他看我想拿他的金银棋子。
”
谢岩说着笑了,“我只是有点眼馋而已。
”
陆杨听得眼睛都睁圆了。
他觉着这不是好事。
谢岩趁机又亲他几下,“放心吧,他教我的时候说过了,我可以不做,但我必须知道。
不然哪天被人害了,还稀里糊涂的。
”
陆杨听着放心了。
崔伯伯人挺好的,还是想法子送一份合心意的礼物。
他问谢岩:“他家几个孩子都不在家吗?”
谢岩点头:“都在京城。
师父觉得京城太吵了,就回乡了。
乡里清静些。
”
陆杨皱眉琢磨,谢岩伸手揉他眉间,“你少想点事情,你现在要听我的了。
”
陆杨拍他手,“我不听你的又怎样?”
不听就亲他。
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