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背篓背上了。
到时用背篓装东西,他空出手挽着哥哥。
陆杨跟他手挽手的走在路上,故意揶揄他:“哎呀,柳哥儿,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只给你买两块龙须糖啊?”
黎峰喜欢吃龙须糖,陆杨总要嘀咕两句,拿话臊陆柳。
陆柳假装不知道,说:“你一块,我一块,我俩刚好吃完!”
陆杨还要笑话他:“跟我装什么?你惦记坏了吧?是谁想夫君想得掉眼泪?是我们家柳哥儿啊!”
黎峰回县里的时日比谢岩长,陆柳常在门口、在院子外等他。
前阵子还好,这阵子越来越焦急,总是下意识到院子外看看。
若是得闲,他能一次等好久,感受不到冷风一样,傻傻站着。
陆柳脸蛋红扑扑的,说:“住太近也不好,我做什么你都看得见。
”
陆杨问他:“我做什么你知道不?”
陆柳不知道。
陆杨要给他看个宝贝。
兄弟俩采买完年糕和红糖、龙须糖,回家生炉子,放烤盘,陆柳先把年糕切薄了点,端着两盘年糕过来时,陆杨都拿上了装裱好的画。
他给陆柳看,把清透的脑子和清透的胸腔的用意说给他听。
“你现在知道我做什么了吧?”
陆柳低头叹气,然后谴责他,“哥哥,你怎么可以在我想大峰的时候跟我显摆!”
陆杨当然不是故意显摆的,他问陆柳:“想要不?我让你哥夫给你整一幅,等你家大峰回来,你把画给他看,他就跟看见了你的脑子你的心一样,把他迷死了!”
陆柳想要,又怕耽搁谢岩学习。
陆杨看见谢岩画画了,很快就画完了,傍晚回家,晚饭之前就能弄好。
“画完以后,找我干爹装裱,就不让他装了。
装裱费事。
”
陆柳便甜甜笑道:“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