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处境。
洪楚坦然笑道:“我回府城以后,就到祠堂起誓了,我终身不嫁。
现在是我收拾他们。
”
两家差距太大,陆杨不知道能帮他什么。
“你挺聪明的,我也出不了几个主意。
”
洪楚摇头,“你跟我说话解闷就够了,我在男人堆里待着,犯恶心。
”
陆杨回想一下洪家的家宅布局,问他:“你把小孩子们放哪里教学?”
洪楚说:“他们很满意省城的那个烂秀才,既然如此,我送他们的孩子去拜师,他们又怎能反驳?至于学成什么样子,以后是不是废物……呵呵,我相信他们有办法管住那个秀才的。
谁的儿子谁操心。
”
他到底还是洪家二当家,整个码头都在他的掌控下,送几个人去省城,轻而易举。
他也在找由头收拾人,谁敢私自把孩子接回来,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。
陆杨听着解气许多,跟他聊起些从乌伯伯和乌平之那里听来的事。
他对大家族、大家业,还有商人多大算大的事,认知很模糊,也听来很多商户多有风险的事,想跟洪楚也聊聊这些。
洪楚给出的回答和乌家父子无异,大致相同。
他说:“我们家在府城,管理着码头那一圈的生意,在商会做会长,承接皇商的生意。
整个府城衙门还有部分省城衙门,都是我们家的靠山。
像迎接上官、钦差,都是我们家出钱出地招待。
水军的军饷,我们以捐赠的名义,年年都是上万两白银的支出。
城内有需求,比方说赈灾、修路、给善堂捐赠等,衙门到商号募捐,我们家都是牵头的。
靠山不能是某个官员,官员都是水做的,今天流到你家,明天流到别家。
”
指不定哪天就流进臭水沟了。
至于家业多大算大,洪楚摊摊手,“我家这种就太大了。
你提的那家,姓乌?他家就不错,我听过。
他家在我家码头有铺面,做棉布生意的,还有承办采购生意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