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更远的地方,他们不会插手,但会把雕版转卖,后续分到的银钱会少很多。
他也算不清楚,本着吃亏的心思去合作的,都没过问几句。
除此之外,谢岩在府学的成绩也很显耀。
入学时间短,凡是考试,都是一甲。
省城之下,就两个府城。
这种成绩,不能取中,别人还谈什么金榜题名?
陆杨越听越是笑,满脸骄傲,回看谢岩一眼,谢岩还望着他傻呵呵乐。
陆杨说他:“你的大喜事,你望着我傻乐什么?”
谢岩嘴甜得很,“你开心我就乐。
”
陆杨更是笑,带着他去押注。
陆杨不喜欢赌钱。
他听过很多沾赌以后,把家业都赔了的故事。
赔光了家业,还要卖儿卖女。
一般顺序是先卖家中女儿、哥儿,再卖媳妇夫郎,然后是儿子。
最后一家绝户。
他不喜欢,非常警醒,却听得多,对规则都了解。
到赌坊外头,看见墙上贴着的押注方式,听他们伙计喊来喊去。
他没去押谢岩能取中举人,而是押他会是头名,能是本届的解元。
银子不多,押个二两银子。
谢岩都没来过赌坊,往里瞧了瞧,里头有人在比大小、比单双,更多的还是押注哪位书生能取中举人,又押哪个书生能拔得头筹。
陆杨告诉他:“他们不认得几个书生,赌坊应该有门路,能列出各书院的优秀学子。
赔率最高的是名气小的书生。
这些书生,是赌客自己提名,赌坊再把名字放出去,看有没有人愿意跟注。
”
他还跟谢岩说:“你脑子好,除了拼运气的玩法,其他的你都能很快上手,赢起来容易。
等大勇哥他们过来,你还有兴趣,我就请他们带你玩玩。
”
谢岩只是好奇而已,没有兴趣玩。
他看看票根,把它卷成小卷,放到香囊里。
他的香囊里还有染血的地契。
陆杨暼了眼,问他:“还恨吗?”
谢岩摇头,“我很久没打开看了。
”
夫夫俩手挽手的去找书斋,路上闲聊了几句。
他们都没考虑没取中的情况,只说取中后回乡的事。
谢岩要回去一趟,到时候连上溪村都不会进。
他可能会去黎寨走一趟,商号的根在黎寨,他去了,寨子里的人有底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