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佩兰心里记挂着,白天还好,晚上这顿没什么食欲。
陆柳给她夹菜,“婶子,你放心吧,哥夫读书厉害,这次赶考,我看他特有信心。
走之前,大峰还跟他讲了要是紧张怎么办,他都知道的,今天一定顺利出考场!”
赵佩兰不知道谢岩是今天出考场还是明天出来,今天出还好,要是明天,陆杨就一个人过节了。
那么远的地方,身边也没个熟人,这咋过?
陆二保也是愁着这件事。
这么远,考这么些天,他看谢岩身子骨文弱得很,不知挺不挺得住。
吃饭喝水还好,大不了花钱买。
他听说那地方很小,怎么睡啊?
还有陆杨。
陆杨又不考试,有这件事拖着,干什么都静不下心,把人熬坏了。
才养好的身子,再病了怎么办?人在异乡,生病不得了。
陆柳又转头安慰他,“哥哥有主意,做什么都有条理,他想照顾好哥夫,自己就不能倒下,过去陪考的,哪能拖累人?他知道的。
而且哥哥不是干熬时辰的人,他也是要干一番事业的,这回去省城,肯定会到处走走看看。
乌少爷在呢,家里肯定有人陪着。
到时都好了。
”
至于哪天出考场,陆柳还真没问。
赵佩兰都不知道,他更不知道了。
他想了想,说:“家人团圆才叫中秋嘛,你们记得不?今年哥夫的生辰到推迟了,还不是一样的过?晚个一天也好,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,他们到时能赏大月亮!”
几句安慰下来,赵佩兰跟陆二保的神色都好了些。
陆柳给他们夹菜,让他们再吃点儿。
中秋有灯会,街上热闹着,他想约着家人一起去看花灯。
赵佩兰摇头说不去,“我待会儿也去铺子里,我跟你娘说好了,晚上一起过节。
”
陆二保也不去,他要留下看家。
家里有马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