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对这件事上心了。
他专门来了省城一趟,四处瞧了,选了一家特别宽敞的宅院,就怕我有同窗要住。
你们看看,沾光了吧!”
这事把他得意的。
从前都是谢岩炫耀夫郎,他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,可算轮到他了。
谢岩问:“他不是不理你吗?”
盛大先笑了起来。
季明烛瞪眼:“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!他这两个月理我了!”
季明烛租下的民居在巷子中段,离贡院很近,出门拐出巷子,走两条街就到了。
地方是真宽敞,院子大、屋子大,房主一家五口住着,三代同堂。
老两口、小两口、小孙女儿。
季明烛上门来,他们家都收拾妥当了。
说七月里就开始收拾了,就等着季明烛过来。
受了一年的恩惠,这屋子不给人住一住,他们良心不安。
这阵子很多人来问,他们都没往外租,只说已经有人租下了。
家里还有五间空屋子,除了他们,还能再住个人。
要是愿意将就,两个人挤一个炕,人数能翻倍。
季明烛在府学时,就跟几个同窗交好,没打算到处招人。
他进屋看看大小,觉着还不错,当即拿了二十两银子出来,把后面的租子都给了。
出了门,他就伸手找人要钱。
“一人五两,快点。
”
谢岩抠抠搜搜掏银子,嘀咕他:“你就不能莫名其妙请我住几天吗?”
很显然,不能。
看过房子,一行人绕街出去,走在路上,听见了很多吆喝声。
什么考官的喜好、大儒的墨宝,什么程文闱墨、拟题助考,更有甚者,见他们是书生打扮,又从贡院附近出来,还贼眉鼠眼地挤到伞下,非常隐晦地问他们要不要“蜂蜜”和“蛇蜕”,还有“蝇字”。
谢岩都没听明白这是什么,他随口问了一句,这人跟闻了腥味一样,立即从乌平之的伞下蹿到他的伞下,还给他使眼色,往乌平之他们身上瞧。
谢岩说:“没事,我们几个学问不行,钱多,你都说说。
”
乌平之抬头望天,只看见了伞上的水墨。
盛大先侧目看街,跟另一对鼠眼对上,吓得立即回头看向正前方。
季明烛把他俩扒拉到一边,满脸好奇。
“说说,怎么个东西?”
谢岩看他真的好奇,问他:“你不会真要买吧?那我不问了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