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有一天,他真的会走很多地方,他会带着很多人的梦想去行走。
他会记下他的经历,留下一些足迹,带回一些让人惊奇的见闻。
那时候,可能与生意有关,也能跟生意无关。
可以随性一些。
谢岩还在盘算着,继续给陆杨画大饼。
“净之,你听说过一个词吗?桃李满天下。
我要是收很多学生,你走哪里,都有我的学生在,又安全,又有人招待,这样最好了。
”
陆杨让他快别画了。
“你才只是个秀才呢!”
谢岩又一次捧心,说:“可是我的心已经是状元了!”
陆杨跟他说荤话:“是我屋里的状元。
”
谢岩笑得不行,翻身过来亲他。
陆杨眼睛眨动很快,有他说不清缘由的羞怯。
“我们是客人,这样会不会不好?”
谢岩继续亲他,“我们上次在府城做客,也考状元了,你在我上面考的。
”
陆杨早都忘了!
谢岩记性好,亲亲堵不住嘴,一句句提醒着他,迫使他回忆起那晚的情形。
陆杨恼羞成怒,把他推开,翻身在上,反客为主,上亲下考,也一句句问着他,是不是跟那晚一样。
他真是一点亏都吃不得,房里调笑一句,都要让谢岩好看。
谢岩夸他好看,陆杨又感觉像上当了,沙哑嗓音里有难耐的委屈。
“你都会欺负我了。
”
谢岩没有欺负他。
谢岩爱他。
这一晚很长。
可能是陆杨变得更加成熟了,也可能是圣贤书看多了,羞耻心变浓了。
以前拿来羞谢岩的话,在他耳边回荡着、嬉笑着。
他好像懂了谢岩的“有辱斯文”是什么意思。
却又说不出来。
夜半更深,两人弄完,陆杨随手拿衣裳擦擦推间。
谢岩没得脸皮,住进人家家里第一天,大晚上的就出去要热水。
陆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