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杨看看他,又看看谢岩,心也踏实了。
和上回考试相比,这两人的心境都有了变化。
更稳当了。
他们逛了三家书斋,谢岩和乌平之各买了五本书。
乌平之还说一起给钱,陆杨把他拦下了,“这就算了,又不是吃饭喝茶,我给他买就行了。
”
谢岩挺得意的,“愿意为我花钱的人真多啊。
”
乌平之无语,“就两个,不用掰手指都数清楚了。
”
对谢岩来说挺多的了,也足够了。
一个是他夫郎,一个是他好友。
他跟乌平之说交友。
他跟陆杨说过一回,在陆杨那里得了夸,还想乌平之也夸夸他。
乌平之拿上书,出了书斋,抬头看看天,没搭理谢岩,跟陆杨说:“交朋友是要看缘分,我主动结识几十号人,全是虚的。
”
陆杨受教了,“我知道了,我会放松一些,随缘。
”
谢岩不高兴,“你俩为什么不理我?”
陆杨哭笑不得,“你要他怎么理你?给你掉几滴小珍珠,呜呜哇哇说他好感动?”
乌平之听着牙酸。
他怎么可能会这样!
谢岩不管他会不会,全当为了财神爷的珍珠泪,不逗他了。
他说:“我帮你省钱了,你要记着。
”
乌平之沉默半晌,学着陆杨,给他竖起大拇指。
三人结伴回家,到家,热水到烧好了,小厮提水到房里,都沐浴洗澡,把头发都洗了。
洗完换好衣裳出来,晚饭也好了。
晚上凉爽,雷伯伯烧了炭盆烤头发,还留了小厮在他们身后伺候,给他们擦头发。
陆杨跟谢岩都不习惯,别别扭扭的挨伺候。
席间他们互相说了些勉励话,互祝好前程。
晚饭后,乌平之带他们去书房里看看。
家里大,书房是单独的房间,和家里不一样。
他听谢岩说过,陆杨会看书,晚上都坐书桌边一起看。
他问陆杨是来跟他们一起学,还是在房里摆张书桌。
陆杨在书房看看,问他们:“书童坐哪里?”
乌平之指着窗边说:“会在那里摆两张小桌子,到时抄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