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陆柳没听明白,现在也没听太明白,就知道人会越来越好。
他说:“你跟哥夫过得真有意思,过个生辰花这么多心思,明明每年都是买玉,意义却不一样。
我跟大峰都是弄些吃喝,今年没一起过,来年我也要想个好法子,做点有意义的事。
”
陆杨望着他笑了笑:“你哥夫是读书人,我跟他在一块儿,也读了些书,人变得酸情了,爱整这些花里胡哨的。
其实也没什么意义不意义的,忙来忙去,还不是为了吃好喝好?你俩过得踏实,我看着也舒坦。
”
陆柳笑道:“我刚嫁到寨子里的时候,特别嘴馋。
大峰拿回什么东西,我都想吃。
好几次都是夜里要睡了,我撒谎说我肚子饿了,让他给我拿吃的。
我还跟二黄比,二黄吃了一顿好的,我也要吃。
后来开春了,能上山了,你不知道我多开心,天天都有好多好吃的,现摘现做,又嫩又香,连着吃好几天都吃不腻。
再后来,我嘴巴就不怎么馋了。
现在到府城过日子,不知怎的,手上没短缺,天天能吃饱,我反而又嘴馋了,天天惦记着吃什么喝什么,上回给大峰买了酒喝,我看他喝得好爽快,我也尝了一点儿,又辣又呛,不知有什么好喝的,放下碗,我又馋,把我都喝醉了。
”
顺哥儿问:“什么时候的事儿?我怎么不知道?”
陆杨无语望天,跟他说荤话:“等你成亲了,你就知道了。
”
顺哥儿闹了个大红脸,捧着茶杯哼哼唧唧不说话了。
陆柳也被他说脸红了,喊声“哥哥”,气鼓鼓的。
陆杨笑话他俩:“咋啦?这就是要去逛楼子的脸皮?”
陆柳立即嘿嘿笑起来,说:“大峰好,大峰让我去,他说里头都是跟哥夫一样的人,我要去看看。
”
陆杨:“……”
谢岩还说里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