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,没救下来,这些年过去,他父亲都没再娶。
家中叔伯惦记家财已久,时常上门叨扰。
乌平之算有出息,读书能考出功名,做生意是把好手,出门应酬没文人酸腐气,家业落他头上,稳稳当当。
家中老伙计对他服气,不受挑拨,各处顺当。
今年他要乡试,叔伯们知道这是大事,没来与他闹腾,但说亲的人一拨拨的。
到他走之前,他家屋里都住了十来个小哥儿小姐儿,走的时候,一排人站在门口相送,看得他心中惶恐。
“他们想趁着我没考中举人之前,让好拿捏的人给我做媳妇夫郎。
还说无所谓大小,一起收了都行,反正家里养得起。
你们听听,这是什么话?”
乌平之顾着亲戚情面,还给好脸,后来这些人口无遮拦,提到他爹爹难产的事,又说他没兄弟帮衬,多娶几个是为他好,以后开枝散叶,家里红火。
乌平之就不愿意听了。
临近考期,他不想多生事端,把这些人都晾着了,等八月考完,他回家要把这些人好好收拾收拾。
敬他们是长辈,他处处客气,养出一群不识好歹的狗才。
谢岩皱眉,“怎么这样?你爹还在,哪轮得到他们给你说亲?”
乌平之吃菜,说:“谁说不是呢?手真长。
”
陆杨说:“给他们的手剁了。
”
乌平之呛到了,连声说“不至于、不至于”。
他再问问陆杨和谢岩在府城过得好不好,“还习惯吗?”
陆杨还好,他本来就是城里长大的,在市井里才自在。
谢岩也还成,他有书看,有人辩论,晚上回家,娘跟夫郎都在,哪里都好。
娘也说习惯。
她不爱出门,待在哪里都一样。
顺哥儿没想到他也要说两句,咽下嘴里的饭菜后,他说:“买菜真贵。
”
陆杨扶额。
哪有宴请客人的时候,去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