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要过来搭把手,大家都累。
说你几次,你要听。
你看看家里真正缺的是什么,人真正想要的是什么,别只顾着动手,要会动脑子。
”
顺哥儿听着,记着,说:“他们都对我很好,你们又不在,我不干活,总感觉不舒坦。
”
黎峰让他有话直说:“陆杨是大气人,不会跟你计较的。
”
顺哥儿是个实诚孩子,也没坏心眼,不是个白眼狼,对他好他还得寸进尺的事,他干不出来。
既然如此,各自都坦诚一些,也都轻松一些。
这样陆杨教人方便,顺哥儿长进快。
以后会说话了,有眼色了,陆杨也轻松了。
这头兄弟俩坐一处聊天,另一头,夫夫俩也坐一处聊天。
谢岩把他刚才跟黎峰说的事简要讲了一遍,让陆杨听听看,有无遗漏。
陆杨粗粗听过就算了,“明天我要去码头转转,早上你带饺子去府学,晚上我们回家说。
”
谢岩应下了,问他:“我口头讲那么多,是不是很空,很难理解?”
陆杨摇头:“不算是。
我们走到外头,找个人打听消息,听来的东西也就这样,讲故事似的。
只是现在没与人接触,记下就够了。
等与人接触了,有了碰撞,才好应对。
”
谢岩两手趴在桌上,语气丧丧的。
“我还是很难适应,说起应对,想到要跟人相处,我就很难想出下一步会是什么。
人太难懂了。
”
陆杨放下书,学着他的姿势,跟他一块儿趴桌上,两只拳头叠着,撑起下巴,四目相对。
“你比以前好很多了,这才多久?你都没出书院,也没到外头打拼过事业,要是几回辩论就让你成了人精,未免太简单了。
”
谢岩笑了声,说:“就是最近长进了许多,让我觉着我行了。
我跟黎峰谈起那些事的时候,我自己都感觉干巴巴的,言辞语调都干巴,很像写在纸上的公文。
我看他是没听明白,才要跟我细细说。
我细说以后,怕他不好再问,又想了例子。
例子我熟悉,我讲了很多。
“我回想一番,我不了解的东西,才会说得干巴。
如果都跟律法一样熟悉,那我说出口的内容也该有例子,这样好懂。
”
谢岩松开一只手,直直伸过来,戳戳陆杨的胳膊,陆杨递手给他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