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顺哥儿有些急:“那我们不租了吗?”
陆杨说:“租。
但是这个价真的很贵,在县城,租一年的商铺也就这个价。
商铺能挣钱,慢慢能回本。
民房就是睡个觉。
他既然说这里年年有人来,年年有人走,都是熬不住的,那就说明有钱书生是少数,手上阔绰的书生更是少数。
读书非一时之功,且有得熬,手上的银钱能省则省。
”
他教顺哥儿注意细节,从已有的信息里做分析,以此去拿捏别人。
“房子是好,我们看着都好,可这样的房子,我们一下午竟能看三处。
他说是年前有人退租,可这都年后了呀,我们前几天在附近转悠。
大房子看得多,小土房看得少。
一路走过来,土房里热热闹闹的,都住了人。
这说明土房才是不愁租的,大房子看似俏,市场行情不怎样。
要看能不能遇到个贵气的客人。
”
只是土房一年的租子也有个十两到十二两之间,大房子的价压不了多少。
不然陆杨想要十五两以下租过来。
今天缓一缓。
他看过了书房的样子,错过这间,他换别的房子,请人修一修,也能给谢岩整个书房,不用急。
顺哥儿有些羞愧,“我还以为我们就看房子……”
他光看大小,进屋就想着怎么安排,还跟家里房子做对比,想着讲价就是讲价,能成就成,不能成,就看看有没有别的,或者能不能将就。
陆杨也没十足的把握:“再看吧。
”
陆杨就在书院附近,从这头离开,往府学那边去,赶上谢岩放学,他来接人回家。
谢岩急匆匆跑出来,跟陆杨说他晚上要参加个辩论会,晚上要住学舍,不能回去了。
“前几天说好的,各自都准备了数日,要说说府城捉贼的事,我应该听听?”
陆杨挑眉:“这也聊?这能聊什么?”
谢岩跟季明烛聊了几句,能告诉陆杨一点信息。
“他们说这件事疑点很多。
第一,码头已经被抢劫过一次,怎么可能同样的手法成功两回,而反应如此慢?第二,府城码头和老河乡码头距离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