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爱上了?”
陆杨回头想想,好像是他先叫呆子,然后谢岩再露出星星眼。
他也笑了,“算了,我现在爱你,不愿意骂你,让你占个便宜。
”
他坐久了腿麻,从谢岩身上起来,见谢岩也慢吞吞扶着桌子站起来,两腿都失去支点了一样,十分僵硬,问他:“你是不是也腿麻了?”
谢岩说是。
陆杨再次笑起来。
他们歇歇缓缓,去打水泡脚。
谢岩问他:“你想明白了,那把岳父接过来住?”
陆杨现在不接,他说:“等去府城,我们先安顿好,我在附近看看。
直接住我们家不行,娘是妇人,平常见外男都少,跟我两个爹住一起,时间长了,她更不爱出门了,在家要憋出毛病。
我想着,要么挨着住,离得近,想见就见,关上门就过自己的,省得以后有摩擦不好处理。
”
谢岩都听他的,看陆杨还愁,再多问一句,才知道陆杨在考虑给两个爹找什么事干。
城里没土地,一点菜园子不够折腾,长期住城里,非得有个事干,才好打发时间。
他爹爹还好,可以跟娘一样,平常干干针线活,料理料理家务,过悠闲点。
他父亲肯定闲不住。
谢岩觉着很好安排,“我们不是要开书斋吗?我看干爹那边印书,都是请人干。
既然这样,就让岳父去帮忙印书。
黎峰他们还印画册在码头卖,让他们也出点力,把雕版都给岳父他们拿来,以后能在家里印画册。
这又不急,慢慢干就行了。
我们俩常出门,还能让他们跟我娘说说话。
”
陆杨看他说得头头是道,叫他大男人:“越来越像一家之主了。
”
谢岩不想当大男人,他说:“我是大夫郎的小男人。
”
陆杨被他哄得,一晚上笑声没停。
次日起早,夫夫俩跟娘一起出门,请个阴阳先生算算日子。
陆杨算迁坟的地方时,让人一起算过,年前有两个宜动土的日子,分别是十二月初三和十二月二十。
初三已经过了,二十没多久了。
谢岩回家,他再请人算一算,还是这两个日子。
没得挑,这事就定下。
陆杨跟赵佩兰抄写了三本经书,一家三口再转道去寺庙,捐些香火钱,请些和尚过来念经。
族谱是买的,里头跟账本一样,有专门的竖条格子,对着写就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