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。
她就记得生孩子很痛。
“我那时候肚子不显怀,五六个月才看得明显,肚子小,怀得不那么辛苦。
但我生了很久,有三个多时辰,痛得昏过去,又痛得醒过来。
生完以后,我睡了很久,醒来以后,他爹把孩子抱过来让我看。
我有一阵子浑浑噩噩的,到有了精神,就只记得痛,不记得有多痛了。
”
赵佩兰说:“阿岩小时候也乖,总是静悄悄的。
那时有人说他病了,就跟出生的孩子不哭一样,怕把他憋死,总打他屁.股,他痛了就哭。
那么小个孩子,总这么打,哪个当爹娘的能受得了?我们就抱他去医馆看郎中,郎中说他很好。
这样养大了,发现他就是静悄悄的性子。
”
陆杨本来很紧张忐忑的,听她一席话,被带偏思绪,没忍住笑了起来。
“阿岩知道他小时候这样挨打吗?”
赵佩兰摇头:“不告诉他。
”
陆杨又是一阵笑,笑完想想谢岩的变化,他有些感慨:“他现在不是静悄悄的性子了。
”
赵佩兰也笑了:“这样好,总那么安静,没点活气。
”
母子俩聊一阵,也睡了。
第一场雪落下来,晴了两天,天气就阴沉沉的。
进入十二月,年节将至,寨子里很多人都要结伴去赶集。
有了小铺子,他们能少买一些东西,但年底的对联、福字,还有人家结亲的喜字、皱纸红花都要买,还有人家攒了些钱,要扯布做新衣。
这些东西小铺子里都没有。
忙了一年,年底的喜日子,都想结伴去县里逛逛、玩玩。
这一路太远太冷,顶不住人心的热切,他们三五成群的结伴同行,能蹭个车子坐。
各家走动邀约,很是热闹。
今年陆柳不去赶集了,陈酒也不去。
姚夫郎是十月中旬产子的,他月子多坐了半个月,到十二月初,一场雪把他堵在家里。
他娘追着他念叨,他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