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那么烫了,才倒到它的狗碗里,它摇着尾巴,吃得可香。
陆杨之前还想省钱,也从屠户那里买些猪下水回家喂狗,买回来试过两次,太麻烦了,不想弄。
猪下水很腥,清洗费事。
他又不是闲在家里没事干,就不省这点钱了。
而且弟弟跟他说,狗狗也吃素饭,他们有时候就是菜水拌饭,狗子也吃。
猪下水不想洗,衣裳也不想洗。
去年是没法子,今年是天暖了,没几件衣裳洗,不碍事。
天冷了,就要请人浆洗。
他们不受这个冻。
赵佩兰知道工钱,这件事听他的。
母子俩洗漱过后,回屋歇觉。
陆杨坐书桌边拆信,谢岩真是有趣,书信还装订好了,跟本书似的。
他突然想到谢岩爱拆书,府学的藏书肯定不能让人拆,谢岩肯定憋坏了。
陆杨看看书信装订,还没翻开,就笑了。
谢岩知道书信格式,只是他以前没交友,乌平之又离得近,他还没给人写过信。
陆杨之前给他留信,没讲究格式,提笔就写了。
谢岩显然也想随意一些,又拧不过劲儿,就跟写功课似的,一日一课,标记了某月某日记。
内容分类很板正,以衣食住行、学问、人际为主。
大概就是每日不止三省吾身。
陆杨连番数页,感觉谢岩真像个孩子,平常在外头瞧着能唬人了,是个小君子了,落在纸上的文字又这样稚气可爱。
他会写会画,给陆杨说府学的小食堂,会画出样子,门外是什么,里边又是怎样的,再说包子馒头和稀粥的味道。
谢岩在家也揉面做过馒头,他发现府学的馒头真是怪,都是一样的大馒头,他吃家里的馒头,只能吃一个半,再多就很撑。
他照着饭量吃,早课没上完就饿了,中途休息,还拿肉干吃。
他问过书童,书童把食堂的馒头放掌心捏啊捏的,捏成一个小球,就那么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