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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8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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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古人云,你就说想我,我就满足了。

    ” 谢岩很警惕“呆”。

     他能区分语境里的词义了,这不是打趣,他要小心了。

    他不能再跟从前一样,只沉在书中世界,不知真实。

     谢岩表情严肃许多,认真应下。

     “我知道了,我会注意的。

    ” 陆杨不与他多说,让他回学舍歇个午觉,这样下午的课才有精神上。

     陆杨说:“我回家也睡觉,你放心吧,下午这阵铺子里不忙,我到晚饭之前回去支应支应就够了。

    ” 谢岩送他到私塾外面,目送他走远,返身回学舍。

     乌平之收拾好床榻,已经入眠。

     谢岩轻手轻脚,坐到床上,从腰带上解下一只香囊,把里面卷起的、带着血手印的田契拿出来看。

     时隔七个月,这个血手印带给他冲击感丝毫不减。

     科试之后,他开始教乌平之乡试文体。

     其中最主要的是一些套路里的微小试探。

     这些试探很轻微,从考生对某件事的看法,某道题的论述,以及他的处事倾向,就能决定去留。

     在乡试这里,文体有别,对考生的得分要求却没那么高。

    不犯大错就行。

     所以进士又是万中取一。

    这是所有题目的综合考验,要有才情,要有文思,要适合当官,也要思想端正。

     乌平之最大的问题,源自他的“商人思想”。

     因商人地位低,他生长环境使然,加上成长的路一直与之有关,是压迫里变得成熟,对权力有了渴望。

     这种思想,注定他在为民请命、为君分忧之上,会有一些偏见。

    他的立场很有问题。

    谢岩教他,改不了,也要装。

     可以装。

     谢岩想,乌平之可以装,他可不可以装呢? 谢岩认为是可以的。

     没下场之前,他不知道乡试题目难不难,但跟这些书生相比,这个题目,他很轻易就能拆解。

     他的问题,在于实践不够。

    想装,也不知道装什么。

     谢岩将问题记在心里,把田契收了。

     晚上他回家,等到洗漱回房后,他跟陆杨说起这个,问陆杨有没有什么建议。

     陆杨一时想不出来。

     谢岩说:“有句古话,叫君子论迹不论心。

    我装得像,就不管我怎么想的。

    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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