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酒不说。
陆柳帮他说:“过来买书的,大峰回屋拿了一本,不知他俩怎么喝上了。
”
姚夫郎笑得一阵哈哈哈。
陈酒脸色烧红,坐不住了,扭身走了。
陆柳笑得干巴巴:“我好像又惹他生气了。
”
姚夫郎摆手:“不管他,他说话还不是求个爽快?我俩也能爽快着说。
多气气,他就知道哪些话不中听了。
而且,他刚才也不是生气,应该是害臊了。
成亲这么久,没人逗他,脸皮还薄着。
不像我俩,荤话满嘴跑着,面不改色。
”
陆柳的面皮,还是能改改色的。
所以姚夫郎把他臊了一通。
桌边还坐着一个努力降低存在感的顺哥儿,姚夫郎走之前,又把顺哥儿臊了一通。
今夜散场晚,陈酒先把王猛叫回家了。
姚夫郎出门喊一嗓子,大强赶忙过来扶他,这两口子也走了。
陆柳跟顺哥儿到小铺子里帮忙,把桌上酒碗、酒坛子收拾收拾,地上的花生壳扫扫。
再擦擦桌子,各自漱口擦擦嘴巴,能回屋睡了。
黎峰还想继续吃小夫郎,小夫郎不给他吃了。
“你吃酒吃饱了,改天再吃吧。
”
黎峰问他:“那你饿不饿?你吃我也行。
”
陆柳就啃他大胸,笑嘻嘻说:“我也吃饱了!”
黎峰叹气。
都怪王猛,过生辰的大鸡没吃着!
这一晚的热闹过后,几家人的关系肉眼可见的亲近了。
王猛不知怎么跟陈酒说的,他得了空,就要带自家的狗子去大强家串门,找花妞玩。
王猛养的猎犬叫狼首,很威风的名字,之前在山上硬咬下了一只狼的脑袋,由此改名。
这狗子跟花妞玩得还行,扑扑打打的,姚夫郎要避着点,陈酒招呼不来,每天从他家院子出来,都是灰头土脸的。
姚夫郎怀着孩子,真要给两只狗子结亲事,只能把花妞接到陈酒这儿一窝住着。
陈酒晒菌子的时候,跟陆柳说:“难怪表哥看不上花妞,太闹腾了。
我都受不了了,骨头都要给它撞散架了。
”
陆柳跟他说:“是撞成破烂了。
”
陈酒荤话素养不够,也是累了,点头说:“行,撞成破烂也行。
”
陆柳尝到了逗人玩的趣味,当天出门遛弯儿,找了姚夫郎,与他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