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村里,这能舍下吗?他们照顾爹娘多,出力了,你们就要出钱。
舍财,事顺家和,两头拉拔,大家都好。
”
陆林对他是服气的,他这样说,陆林就释然了。
“行,这两天回家,我就给公爹一个回信儿,到时候我把银子拿来,把房子买下。
”
陆杨点头:“不急,你把他那一半给我,你俩再攒攒银子,年底给我就行。
”
这两口子也没干几个月的活,猛然分家,什么都没捞着,要好好攒上一年,手头松了,才好说。
陆林感激应下:“行,我正愁这事呢!”
兄弟俩不多说,陆杨让他看店,转身回后院。
谢岩跟赵佩兰都收拾好东西了,马车也赶到了巷子里,可以回村扫墓去了。
都说不是冤家不聚头,行在官道上,他们碰到了陈老爹和陈老大。
陈老爹回陈家湾没几个月,把名声弄臭了,亲戚邻里都不和睦,他又要面子,搬回县城,再次故技重施,往南边去,离城门附近远远的,不想被亲戚找到。
里子面子都没了,祖宗还要拜。
不拜祖宗,陈老爹的爹娘也得拜。
正值清明,他故意拖了几天,想等大家都扫墓结束,再回村里,悄摸摸拜了爹娘的坟头,烧些纸钱,径直就回县里去,也不在村里留。
正好,陆杨这边也晚了两天,大道上遇见,陆杨再次嘀咕,这条官道果然该改名。
陈老爹看见陆杨,眼神恍惚了一下。
他其实对陆杨有些熟悉感,明明有很多不一样,但那种熟悉感难以言喻。
他是想跟谢家攀亲的,见面就笑眯眯打招呼。
谢岩头一次见陈家人,他侧目看过去,陈家父子个头都不高,老的满脸堆笑,看起来很和善,眼睛却精明,说一句话,眼神要把人看八百遍。
小的看起来愣头愣脑,不太聪明。
眼神又很倔。
这种不聪明的犟种最难沟通。
谢岩又看向陈老爹,对他打量陆杨的眼神很不满:“你是姑父,盯着小辈做什么?”
陈老爹自有话说:“我家养子跟他是同胞兄弟,长得很像,我看见他,就想起那孩子了,你不知道,去年冬月,我家这小哥儿也出嫁了,好一阵没见,心里怪想的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