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二保跟王丰年才放下心。
晚间洗漱,各自睡觉。
陆杨带谢岩去小屋里睡。
这间小屋是陆柳住了十几年的地方,陆杨才住过几天。
谢岩跟他睡娘家,也不会胡来。
两人抱着说说话。
谢岩跟他说:“我们也不会种田,日子难办,先卖了也行。
大不了以后买回来。
”
陆杨笑了:“不是这个事儿,是田契上的血手印。
这东西看着就爽,你不觉得吗?”
谢岩也爽。
这就够了。
千金难买爽快,这几亩田的情绪价值比金钱价值高。
谢岩摸摸他的肚子,给他揉腹顺气。
他试着给陆杨揉过几次,陆杨都会觉得舒服。
手在被窝里动,会搅散热气,都是睡前揉一揉,睡意沉沉时,谢岩就松手了。
陆杨说他手臂的力比腿脚的力大。
谢岩跟他说:“我以前学练字的时候,手臂悬过石头的。
”
他有臂力,但又没常年干活,力气比不上陆杨。
他还想跟陆杨商量:“我能不能走读?我想每天看见你。
”
陆杨拒绝了,走读太累了。
他跟谢岩说,就换了个理由:“你眼下最紧要的事,就是把书读好。
”
谢岩最近跟乌平之见过面,聊了些旁的,他知道要锻炼身体了。
锻炼身体也是备考,是读书的一环。
他说:“我每天跑来跑去,就是锻炼腿力了。
”
陆杨:“……”
还被他个书呆子绕进去了。
他说谢岩耍心眼儿。
谢岩说:“我是为着见你才耍的心眼儿。
”
陆杨被哄高兴了,但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