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到炕上,他突然想到一个锻炼之法。
他以前看罗家兄弟练过,趴地上俯卧的。
他小时候跟着练过,开始是胳膊酸、背疼,后来腰腿肚子全都酸疼。
这个能练到全身。
他跟谢岩说:“状元郎,有个趴炕上就能锻炼的法子,你想不想知道?”
状元郎已经被他教坏了,问及趴炕上的法子,谢岩抢答:“炖鸡汤?考状元?”
陆杨顿住。
他好久没跟谢岩亲热了,喝药以来,亲热的次数屈指可数。
一来忙,二来夜里没精神。
今天都在乌家坐着吃吃喝喝,没怎么费神劳心,又没动弹,不累。
他还要熬一熬时辰,过会儿起来喝药。
闲着也是闲着,不然先考个状元?
陆杨朝他伸手:“你过来。
”
谢岩过来了,挨着他坐在炕边。
他晚上想画一会儿画像,还没收拾洗漱。
陆杨凑他脸旁,在他脸上亲了一下。
谢岩抿抿唇,捉他手腕儿,捏起来那么瘦一把,不想炖汤。
陆杨盯着他看,又亲他一下,这次亲在嘴上。
谢岩又抿抿唇,问他:“你想的锻炼法子,真的是炖汤啊?”
陆杨不答:“你不想炖汤吗?”
谢岩有点想,又舍不得折腾他。
沉默间,陆杨又亲他。
这次是很绵长的吻,在他唇上轻触浅尝,偶尔会用舌尖试探着敲他牙关。
从前的夜都太粗糙,陆杨懂得不多,又爱主导,两人上来就是炖汤,亲吻都急急的。
谢岩取悦他的动作,也是糙而不精,没有多少缠.绵。
最近亲热少,但陆杨爱逗谢岩,家里几本炖汤书,他都让谢岩念完了。
书生写的东西,咬文嚼字酸溜溜。
看图画还好,念词念句子,有些文绉绉的话,陆杨听不懂,就要谢岩给他解释解释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