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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4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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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流子们连房梁都上了,能掏的角落疙瘩都掏了。

     他们准备充分,早到牙行立了字据,田契过牙行,不经谢岩的手,谢四财摁手印,田产过户。

     手印是用谢四财的血印的,手上划一道口子,把他吓出屎尿。

     字据,也就是田契送到陆杨手里的时候,上头还热乎着,有未干的血迹往下淌,看着很可怖。

     他说:“再印一份干净点的。

    ” 那流子又从怀里掏出一份田契,让谢四财摁手印。

     这一份干净点,血没那么多。

     陆杨交给谢岩。

     谢岩头一次见这阵仗,比家里婚闹时还大的阵仗。

     他看得脑壳嗡嗡的,一时没别的反应。

    看见田契,才缓缓找回情绪,眼里瞬时蓄满热泪,喊一声“杨哥儿”,就泣不成声。

     陆杨给他擦擦泪珠:“憋着,不许哭。

    还有别家要去呢。

    ” 谢岩自己又擦擦眼泪,擦不干净。

     有了泪水,他眼底像一星在水,闪着细碎的光。

    又亮又招人疼。

     陆杨不与他计较了,带他走下一家。

     谢四财家的惨状在前,另两个叔伯没有不怕的。

     田产还了,银子还了。

     倒赔钱给流子当酬金。

     陆杨不能一文不出,事情办完,他舍了银子。

     “大过年的,辛苦哥哥姐姐们跑一趟,我们村子路远,家里没什么好招待的,这银子你们拿着买酒喝!” 这些人笑嘻嘻的,一句赶一句的说过年好,说着吉利话。

     他们事情办到底,今晚不回县里,就这三家住着。

    三家的年夜饭,就是他们今晚的酒菜了。

     这一看就是额外提的要求。

     陆杨猜着是罗大勇的意思,怕他们走了,村民刁难报复。

     他心里记着恩情,跟谢岩转身回家。

     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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