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茧子,和手心相碰,会感觉到硬,像砂石。
陆柳手心握起,手指能摸到它爪上的毛,这里温热柔软。
他夸夸不停:“乖狗狗,你好漂亮,摸着好舒服!”
顺哥儿看他这样,撇撇嘴,“大嫂,你忘啦?你是来给二黄相看的!”
“啊?”陆柳记起来了。
他想,二黄真是没有眼光,为什么不喜欢漂亮乖狗狗,要喜欢爱撞人的花妞?
三两都不会随便舔人,陆柳还想给它喂吃的。
顺哥儿说:“它不会吃的,放碗里也不吃,只能三苗哥来喂。
”
陆柳就不喂了,站起来说了几个口令,是他平时跟二黄玩的时候会说的。
比如跳跃、转圈,别的具有攻击性的指令,他不敢说,比如追击、扑咬。
他们在后面跟狗玩得可开心,一时没注意到时间流逝。
听着敲锣打鼓的声音传来,才发现接亲队到了,依依不舍告别三两,约好下次来找它玩。
顺哥儿说:“回狗窝里躺着。
”
狗窝顶上没封严实,门与顶之间有两尺宽,乖狗狗耍帅,助跑两步就起跳,稳稳从门上缝隙里扑进狗窝,半开的门纹丝不动。
陆柳给它鼓掌叫好:“真厉害!”
三两“汪”了声。
陆柳更喜欢了。
伸手必有回应,话都不落空,好狗狗。
顺哥儿跟三苗家的人熟悉,在后院拿了水,两人洗洗手,就去前院瞧热闹。
接亲队到家,一溜停了六辆车,三驴三骡子。
三苗娶亲,人走在最前头,往后是黎峰和大强。
参与接亲的人,陆柳都眼熟,是他上次来吃酒的时候,同桌见过的人。
是黎峰的好朋友们。
赶车的人挑选过,都是个头精壮,人也英挺的俊小伙。
坐车上敲锣打鼓的人,长相就没那么挑,看得过去就行了。
他们到前面,挤挤攘攘的,各处都是人,张口都是吉利话,不似聊天时,一句接一句的话赶话,但每个人都能互相接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