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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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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偏偏罗大勇听见这种夸张称呼也面不改色,好像陆杨就应该叫他男人状元郎一样。

     谢岩:“……” 倒是我格格不入了。

     今晚的谢家也热闹。

     陆杨热情招待着兄长,村民一波波地来求情告饶。

     谢岩嫌吵,把他们请出去,关上大门,回来陪酒。

     罗大勇这才高看他一眼,说他有个男人样。

     谢岩记下了,当晚回屋睡觉,就问陆杨什么叫男人样。

     陆杨被他逗笑了。

     “你找我问啊?我俩什么关系啊?你在我身上使多少力,你就多像男人。

    ” 谢岩趴下了。

     他今天走路多,没力气了。

     陆杨笑不停,缓过来,看谢岩一眼,又继续笑。

     反复几次,谢岩又行了。

     他是个好学生,只一晚,就把陆杨的口头指点记得清清楚楚,并在初次实践里,知晓了力度与时长。

     陆杨不是大公无私的人,他是要自己爽的,教谢岩,是为了服务自己。

     所以谢岩再次践行,也是讨好夫郎。

     他下嘴的地方,是陆杨喜欢的。

     他抚摸的力度,也是陆杨喜欢的。

     亲吻和抚摸的走向,进入的时间和冲击的频率,都是陆杨喜欢的。

     陆杨喊他状元郎。

     “你真是过目不忘。

    ” 谢岩差点给他喊萎了。

     他故意用力了些,陆杨更喜欢了。

     陆杨高兴了,就乐意喊谢岩的名字。

     谢岩善于总结,当即明白,陆杨和他表现出来的野性一样,与人亲密,也喜欢凶猛一些。

     他得强身健体了。

     另一边,黎寨。

     陆柳下午得了闲,照着计划,拆了一件棉衣,针线活慢,说起来简单,一低头一抬头,几个时辰就没了。

     晚上他弄饭,摆酒剩的肉菜还剩一盘,他一并热了,再炒了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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